起去找那个鳄鱼头的麻烦?”
李光地笑了笑道:“别说漂亮话,我们可是结拜兄弟,说这些话就见外了,你和张大彪说吧,我们愿意和他一起去打那个鳄鱼头,反正已经出来这么多天了,也不在意多一天和少一天。”
毕冉点头后,转头对张大彪说道:“彪哥,你噶心意我哋两人心领了,宜家果个鳄鱼头系我哋共同的敌人,所以我同我噶兄弟决定同你一起去打他,都算系为沿海滴百姓铲除一个大祸害。”
张大彪杵着鬼头刀毕冉说道:“睇晤出你哋两个人,斯斯文文噶,都可以咁英勇,睇来你哋两个咁噶朋友,我大彪系交硬啦!”
毕冉向旁边的李光地翻译道:“彪哥说我们很英勇,要和我们两人交朋友。”
李光地对张大彪抱拳说道:“彪哥才是义薄云天的大英雄,我李光地能和你成为朋友那是三生有幸呀!”
毕冉又要翻译李光地的话给张大彪:“彪哥,我噶义兄,李光地话同你做朋友真系三生有幸。”
张大彪抚了抚自己那浓密的胡须后,看着李光地豪气的大笑道:“好,我大彪结识你哋两个,真系一大幸事,打完鳄鱼头之后,我哋三人一定要不醉不归。”
毕冉和李光地翻译之后,便抱拳的对张大彪说道:“多谢彪哥睇得起我哋两人!”
张大彪用他的大手拍了拍毕冉的肩膀后,三人盯着凌厉的海风看向船的前方……
船队航行了接近一天,天色开始慢慢暗了下来,夜里船队的船口点起了油灯,毕冉抬手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多,他掰着指头算了算,现在应该是康熙十二年,二月十二。
毕冉抬头看了一下浩瀚的星空,海上能看到非常清晰的夜空,能看到银白色的银河如一条巨大的丝带横跨整个夜空。
流星一闪而过,船上的人都在忙活着,而其他的船上的人都在这个时候吃饭着,能听到传来繁忙的人声,桅杆被风拉扯的声音,人说话的声音把海浪声给压了下去。
毕冉叼着一根烟走到船头,看见远方隐隐约约的有一座岛屿的轮廓,他急忙大声喊道:“前边有座岛屿出现。”
张大彪这时候正端着碗在喝酒,听到船头毕冉的叫声,急忙跑到船头,眯着眼睛向前看,终于也注意到一座岛屿的轮廓越来越大。
张大彪大声的喊道:“来人,将刀疤肥带到船头。”
张大彪洪亮的声音传出后,就有两个人押着刀疤肥到船头,张大彪用手指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岛屿道:“尼个系晤系你讲噶鳄鱼岛?”
刀疤肥也是眯着眼睛看了看前面那个岛的轮廓,犹豫了一会后回到:“黑麻麻,我都晤系好肯定!”
张大彪气的直接一巴掌打在刀疤肥脸上,凶横的骂道:“扑你个街呀!自己阿大噶地盘都认晤出?”
说着又大声喊道:“将果个竹竿带上来!”
说着又有一个人把那个瘦得好像竹竿那个鳄鱼头的手下押到船头。
瘦竹竿瞥了一眼那个刀疤肥,发现他嘴角有血,而且脸红肿了一块,他心里马上知道是刀疤肥不敢确定前面的岛屿是不是鳄鱼岛而被打了!
他非常醒目的一到船头就主动对张大彪说道:“彪哥,我对鳄鱼岛比较熟,我来睇睇!”
张大彪威胁道:“搞错噶话,我就掟你落海!”
瘦竹竿打了个颤后,看向前方,随着岛屿越来越近,在黑夜里的轮廓也就越来越大,根据轮廓的形状,瘦竹竿急忙回道:“系啦,系啦,尼个岛就系鳄鱼岛!”
张大彪伸手掐着瘦竹竿细长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盯着瘦竹竿的双眼问道:“真系鳄鱼岛?”
瘦竹竿被掐的透不过气,脸涨红的拼命点头。
毕冉看了前面的岛好像个荒岛,完全没有人烟的踪迹,完全黑乎乎的一片,也看不到岛上有任何灯火,毕冉疑惑的问道:“尼个既然系鳄鱼头噶铁兜,怎么晚黑冇灯火嘅?”
瘦竹竿因为被张大彪掐着脖子说不出话,因此旁边的刀疤肥支支吾吾的回道:“尼个系岛噶正面,我哋噶铁兜晤系建系明面,系岛噶后边!”
毕冉逼问道:“岛噶正面有冇路可以入去鳄鱼头噶铁兜?”
刀疤肥摇头道:“冇!”
张大彪将瘦竹竿摔在地上后,说道:“我哋大噶船兜去岛噶后边,用炮打,其余噶船包围成个岛,冇俾他哋走!”
说着对虎子大喊道:“老虎仔,开始船队分为三队,包围成个岛,我哋全部有炮噶船都跟住我来。”
听到张大彪的命令后,虎子腰里插着两把灯笼,一个红一个白的爬上桅杆顶,用两个灯笼交还的挥动着。
其他船也用灯笼回复,过了不久之后,命令已经传播了整个船队。
其他的船开始转向,慢慢的包围起这个看起来是荒岛的岛屿。
兽首船带着十几条大船灭了的船上的灯火,靠着星空的指引慢慢的行驶到岛屿的后面。
毕冉和张大彪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