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这样重量级的人物举着百斤重的鬼头刀劈向鳄鱼头,而鳄鱼头横着鱼叉举高过头,挡住张大彪劈来的一刀。
“锵……”
这一刀狠狠的劈下,虽然强壮,但是体型和张大彪差上一截的鳄鱼头差点被这大力的一击,逼的跪在地上。
深深知道和张大彪比力量比不过的鳄鱼头费尽全力的推开张大彪的刀之后,急急忙忙的退开,和张大彪保持距离,还非常不服气的高声喊道:“猪头彪,你竟然敢带咁少噶人来?你唔知道我尼度有几百个兄弟系度咩?”
张大彪提着刀指着鳄鱼头冷笑道:“鳄鱼头,阿叔今日系拿你狗命嘅,你尼度有几百人?你出边滴靓冚巴琳俾我滴兄弟做瓜晒,阿叔今日带佐上千人,就系要你鳄鱼头旗号从此消失。”
鳄鱼头穷凶极恶的吼道:“猪头彪,你冇咁沙尘,你宜家以为你赢梗啦?只要我鳄鱼头仲有一淡气,我就会同你斗到底!”
张大彪挺着个大肚子,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后对着鳄鱼头骂道:“你以为你今日走得脱?”
鳄鱼头脸抽了抽,张大自己的嘴巴,歪了歪嘴,扭了扭脖子之后,高声喊道:“睇下点?”
喊完之后,就抬脚踢了站在自己前面的几个手下,骂咧咧道:“你哋帮废柴,上呀!去斩瓜猪头彪!”
而那几个被踢的手下,看着张大彪身体壮硕,手里的大刀吓得不敢上去,张大彪看鳄鱼头的手下一个个怂包的模样,不屑的对鳄鱼头说道:“鳄鱼头,睇你哋靓个个咁拉咋样,你知死没?”
鳄鱼头见自己的手下不敢上前,气的他,直接举起鱼叉刺穿离他最近的一个手下,那手下一脸不容置信的回头看着自己的老大,嘴里质问着:“阿大,你……”
鳄鱼头一脚把那个被自己刺穿的手下踢开,嘴里骂道:“死啦你!”
其他的手下没想到鳄鱼头会杀自己的兄弟,有些惊恐的回头看着鳄鱼头,鳄鱼头看着他们回头看着自己,他抬手就给其中一个手下一巴掌,喝道:“你哋食屎噶?望住我做咩呀!仲晤去搞定猪头彪?”
骑虎难下的手下只能提着刀砍向张大彪,而张大彪身后的兄弟直接冲了上去,三两刀就把鳄鱼头的几个手下砍倒在地。
毕冉走到张大彪的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手里拿着鱼叉的鳄鱼头,阴阳怪气的对那鳄鱼头说道:“你就系鳄鱼头?”
此刻的毕冉穿着短打劲装,而且没有戴眼镜,腰带上还插着两颗炸药,手里拿着砍刀,头上盘着辫子,这样和张大彪那边的发型不一样,他豪横的回毕冉道:“你老母个嗨呀,你阿爷我噶花名系你可以叫噶咩?”
毕冉被鳄鱼头的粗口骂了之后,气的他反骂道:“啊……你个死人鳄鱼头呀,死到临头仲系度扮大爷,需知明年今日就系你噶死祭!”
鳄鱼头顶着毕冉,却突然反口问张大彪道:“你老母噶猪头彪呀,你几时收佐清狗做靓呀?”
张大彪哼了一声道:“关你叉事呀!我张大彪收咩人需要同你报到咩?”说完张大彪对着鳄鱼头吼道:“去死啦!”
吼着就举刀向鳄鱼头砍了过去,而这时候鳄鱼头的人终于反应过来,虽然很多人没有来得及去拿武器,但是那些都举着酒坛,椅子,碗盆,向张大彪他们扔了过来。
还有人不要命的跑过来抱着张大彪,一瞬间张大彪被七八个人被抱住,一时半会迈不开脚步,这些人对鳄鱼头喊道:“阿大,我哋抓住猪头彪啦!”
而毕冉和其他十几名兄弟也被很多鳄鱼头的兄弟给阻拦住,铺天盖地的椅子酒坛碗盆等东西扔了过来,毕冉等人只能挥刀阻拦。
看见张大彪被自己的兄弟困在,鳄鱼头有手摸了摸自己的光秃秃的头,嚣张的笑道:“猪头彪,尼次你仲晤死?”
说完双手握着鱼叉,尖头对着张大彪的肚子,俯身刺了过去,边冲还边喊道:“就咁困住他!”
张大彪看着用鱼叉对着自己冲过来的鳄鱼头,他一咬牙一个转身,将鳄鱼头的一个小弟的身体挡住刺来的一击。
那个手下被自己的老大鳄鱼头一鱼叉刺死,而鱼叉的尖头还在自己的小弟身体里面没拔出来,他臭着脸骂那个被自己捅死的手下道:“扑你个街呀,挡住你阿爷我,抵你死!”
张大彪见鳄鱼头这副六亲不认的心狠手辣的样子,摇了摇头,开口骂道:“鳄鱼头,你个烂摊你迟早会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噶!”
鳄鱼头不忿的回怼道:“你老母,宜家死噶系你!”
说着他拔出鱼叉,又要再刺张大彪,而这时候,毕冉和一名兄弟顶着扔过来的酒坛椅子,直接提刀砍缠在张大彪身上的那些鳄鱼头的手下。
几刀过去,那些鳄鱼头的手下都惨叫的倒在地上,张大彪身体可以动了之后,一挥刀将鳄鱼头的鱼叉给劈断。
看到鱼叉断掉的鳄鱼头急急忙忙的扔掉手里的断棍,连滚带爬的后退。
而从洞的上方的木梯上面,传来了砰,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