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山半腰的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面,有一名身穿白色长袍,头戴这瓜皮帽的人,他背着手,看着山下的风景,站如松一般坚挺,从背影一看有一股一代宗师的气概。
而这时一个穿着黑色短打劲装的人,叼着一根树枝的人走到这个身穿白袍的人身后,很不解的开口大声的问道:“喂,阿伦呀,你冇旯旯企系旧石头上做咩呀?”
身穿白袍叫阿伦的,很严肃的看着远处的风景回道:“冇,我食完饭,饱得济,企系度睇下风景,消化,消化……”
而那叼着树枝身穿黑色短打劲装的人很不屑的回了一句:“超……”
后面一个帐篷前,蹲在地上端着碗在吃饭,穿着好像教书先生一般,和毕冉那样也戴着眼镜的人调侃道:“喂,阿仁,冇理他啦,杜海伦几时都系度扮嘢啦!”
这时一名扛着一块木头,全身穿着如同脚夫那样粗布麻衣,头上绑着白色头巾的人走了出来附和道:“系啦,他一日晤扮嘢周身顶不顺。”
接着一名瘦小身上的衣服和扛着木头的人一样,也是穿着脚夫的衣服,头上的辫子盘在头上,他看起来有些傻傻的,不是很灵活,走出来后很木讷附和道:“系呀,系呀!”
而那扛着木头的人好像很厌恶那个看起来木讷的人,他自己很不耐烦的驱赶道:“死费强,你冇黐埋来呀,黑神,你好似仲冇洗碗喔。边个食到尾,就边个洗碗!”
蹲在地上那个穿着好像教书先生那个人,端着碗,其实筷子是插着一个馒头,他咬了一口之后听到那个扛着木头的人这么说,很不忿的插话道:“喂,彭建康,你咩意思呀!我都未曾食完。”
彭建康很不屑的回怼道:“妖……沈四官,关你叉事呀,又晤系讲你,鬼叫你食到尾呀!”
沈四官气愤的回道:“你……”
叫阿仁的从自己的口里拿出树枝之后,做和事佬那样摊开手劝阻道:“喂,冇吵啦!”
沈四官很不服气的怼阿仁道:“喂,钟国仁,又晤系讲你,你梗系话冇吵啦!”
这时候,杜海伦很正经的回头从石头上走下来,背着手,好像一代宗师那样训斥道:“你哋咁样,争吵,如此不上道,吵来吵去,实在是令人大失所望,大言不惭。”说着还拍了一下手掌之后摊开,这个模样就好像师父对徒弟失望的姿态。
结果四个人很不屑的对着杜海伦齐齐摆出了鄙视的姿势,并齐齐鄙视道:“呐……”
杜海伦面对鄙视之后也不生气,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摆摆手之后说道:“晤吵啦,晤吵咁我哋卿正嘢啦!”
其余四人齐齐说道:“讲啦!”
杜海伦笑着说道:“前牌我哋系五毒果度千佐一笔银两,但系晤知点解冇旯旯俾官府通缉,搞得我哋要躲系白云山尼度!”顿了顿之后又说道:“好彩,我哋千人果阵时习惯佐易容,要晤系我哋五人噶真样已经贴得周街都系啦!”
钟国仁咬着树枝提问道:“阿伦,咁你宜家有乜见地呀!不妨讲出来啦,横掟我哋宜家都冇乜嘢做!”
杜海伦又很正经的建议道:“我有个建议,我哋五人之中,鉴两个人出来,翻到城里打探消息。”说着又补充道:“不过,尼两个人,要头脑灵活,身手敏捷。”
钟国仁板着脸,从蹲着的姿势站了起来,很气愤的把口里的树枝扔在地上:“阿伦,想我同四官去就直接讲,做咩咁转弯呀?”
沈四官,咬着馒头反问道:“喂,阿伦,你提议噶条件,好似晤系好对我呀,虽然我沈四官系五人之中最智勇双全嘅,之但系我身手晤敏捷,阿伦你好似比较对!”
杜海伦反驳道:“晤得,我身为五人之中噶话事人,我点可以离开遮,我要系尼度主持大局噶嘛。”
一直蹲在地上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杜海伦的彭建康,脾气暴躁的站了去用手指指着杜海伦骂道:“喂,阿伦,你几时自封为我哋噶话事人呀!”
杜海伦在也端不了架子装模作样了,而是很不耐烦的辩解道:“我唔系话事人,咁点解次次出去千人噶时候,都系我摆系正面?”
沈四官把手里的碗放在地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插着被咬的只剩下半个馒头的筷子,摇摇晃晃的解释道:“阿伦,你身为我哋千门八将里边噶正将,摆系正面系你噶职责喔,冇理由系正将就可以做话事人噶啦!”
杜海伦很狂躁继续辩解道:“你哋帮衰仔,今次系五毒噶赌场里边赢得噶多钱,系唔系靠我嘅赌术,系正面赢翻来嘅?”
沈四官还想继续争论,而钟国仁立马伸手阻止道:“冇吵啦,我哋都系用哋以前噶老方法。”
说着就去找来五根树枝,用手掌捂着长短,只露出树枝的头。
其余四人很勉为其难的凑到钟国仁的身边,一人抽了一根……
与此同时,毕冉和李光地已经来到了白云山下,陈自力走在前面带路,而且还一边走一边向毕冉解释着广东五虎的事迹,李光地没有跟过来,而是选择去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