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空中,骨头如同子弹一般射往碧蓝的天空,舔了舔手指之后说道:“你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欺骗你利用你,你既然知道真相,而不去戳穿他?”
柳寻墨摇头笑道:“其实他那拙劣的骗术我一早就知道,只不过他的出发点却并不坏,我一直观察他,他是个善良的人,只不过他心中没有信仰,没有大义而已。”
再喝一口酒之后,柳寻墨说道:“你要知道,即便我之前有过埋怨他的地方,也在那个地方完全宣泄出来了。”
余竹溪爽朗的大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
“说的没错,哈哈哈……”
“那小子可是足足被我两杀了五百次,五百次呀。”
柳寻墨掩面笑道:“是呀,五百次,什么怨恨都已经足够抵消了!”
一阵风席卷而来,两人衣服头发随着吹来的风而摆动着。
两人即便是异口同声的说道:“希望下次在见到他的时候,可以再次开怀的喝个痛快。”
……
……
一片森林的小路上,十几匹马在快速的向前奔袭,马上一名身穿灰袍的道士,拼命的用手上的缰绳抽打胯下马匹。
劲风将他的衣袍发捋吹的往身后飘扬。
“京城多日来没有机会动手,如今那个爱新觉罗福全率军出征,正是最好的机会。”
“跟上,必须在他出直隶之前将其斩杀。”
“遵命……”
那道士就是之前刺杀杰书的梁郢锡,潜伏在京城多日的他一直没有机会再次动手,京城守备严密之后,梁郢锡一直在苦苦等待机会,却一直没能找到机会。
而此刻福全出征,正式绝佳的机会,他并不想白白浪费这个苦等的机会,只要完成这个刺杀福全的任务之后,他就可以回去云南复明。
他的那些随从和他一路奔袭,但很快梁郢锡感觉周围的温度有些奇怪,时热时寒,甚至还能感到一个很奇怪的感觉。
正当他还疑惑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一个大火球迎面冲向他,他急忙俯身抱着马的脖子躲过火球。
可是他身后的那些随从就没那么幸运,那个火球如同炮弹一般撞到梁郢锡身后的随从之后,迅速炸开。
这一爆炸,将急行中的人和马都炸飞。
梁郢锡回首一看,惊的除了一身冷汗,而坐直身体,看见前面的路上突然空间入水面一般泛着涟漪。
他已经来不及将胯下急行的马拉停,直直冲入那个入水面一般的空间之中。
一股拉扯感迎面而来,但是并没有维持多久,周边的景色已经发生的变化,他此刻正在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草原上,骑着马奔跑着。
而跟在他身后的随从已经不见,一瞬间他就只剩下孤身一人。
梁郢锡哪里见过这样的奇异的事情,此刻的他内心惊恐不已,他不断的张望着周围,但是眼睛触及的地方,都是绿茵茵的草。
没有任何的动物,仿佛这里就只有他还有他胯下的马。
他急忙往后用力猛揪缰绳,马匹立马被揪着前跨抬起,但总算是停了下来。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慌张的自问自答道:“这是哪里,发什么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刚说完不久,空中突然飞来两个婴儿,他惊异的看着空中飞着一个全身冒着火的男婴,一个全身冒着冰晶寒气的女婴。
他看着在他周围飞来飞去的婴儿,连忙抽出自己的长剑防备的喊道:“冰火童子?你们是什么人,快点回答我。”
但是冰火圣童根本没有理会他,梁郢锡甩手扔出多根银针,朝着火童飞去。
可惜银针还没完全接近火童,银针就已经别蒸发。
见此,梁郢锡吓得急忙将马掉头想跑,但却发现身下一股寒意,他低头一看,胯下马匹此刻已经被冻成冰雕。
他的双腿也被冻的和马的身体沾连在一起。
他吓得大喊道:“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时,身上披着的斗篷的卓玛,从涟漪的空间中走了出来,她斗篷的大兜帽盖着她的头,让坐在马上的梁郢锡看不到她的容貌。
梁郢锡用剑指着突然出现的卓玛质问道:“你是什么人?想干嘛?”
卓玛缓缓的开口道:“我不能让你去阻碍造皇者候选人的行动。”
梁郢锡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卓玛究竟在说什么,他怒吼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所说的造皇者是什么,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或者是什么人派你来取我的性命?”
卓玛并没有回答梁郢锡的问题,而是冷冰冰的说道:“排除造皇者候选人,考验计划中的一切不确定因素。”
“什么?”:梁郢锡还没反应过来,冰童口里吹出一大股寒气,梁郢锡如他胯下的马一样瞬间被冻成冰雕。
接着火童围绕着已经被冻成冰雕的梁郢锡飞行,他身上的火光大盛,围绕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