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贵族富商内打工的人,都算是衣食无忧都比那些在皇城外挣扎的穷苦农民好。
工业化的务农,淘汰了更多的人力。
乞丐和流浪汉比以往更多。
高鼎和许南笙走在这个已经天翻地覆的成都,走在商业街上,看着那些生活在纸醉金迷中的富人,叹息的摇头道:“这里比以往还要糟糕,富人们更富,穷人们更穷。”
许南笙七年的变化,也已经脱去稚气,是个相貌堂堂的大帅哥,身穿白色的劲装,头发高高束起,白色的丝带绑在束发之上,干净利落,器宇轩昂。
那些过路的富家小姐,眼光都被许南笙帅气的外表吸引。
“这是那家的公子呀,好帅气呀?”
“这个款,我很喜欢。”
“……要不要上去搭讪?”
“好羞怯呀……”
花痴的言语,从街道四周传入了许南笙和余竹溪的耳力。
“肤浅……”
许南笙冷着脸,低声给予评价。
但嘴角总会时不时微微扬起,似乎刻意在掩饰自己的洋洋得意。
街道上时不时有身负重甲的天玄军骑马经过,余竹溪带着斗笠和许南笙低头前行。
“一定要盘查那些皇都居住许可证,免得混入那些天地会的奸细。”
又有一队天玄军搭乘着大型的运载车过来,他们穿着厚重的铠甲从车上跳下,开始随机在街道上盘查。
“出示你的许可证。”
“你的许可证已经过期,三天内到府衙续期,否则将驱逐你出城。”
“没带?”
“规矩都不懂,抓起来!”
余竹溪看着街道前面乱糟糟的场面,那些天玄军的重甲兵手里举着枪,大声吼着盘查路人。没能出示许可证的人被强行带走,反抗的人被拿棍子追打。
“砰砰砰……”
天玄军在人群里面开火,举枪对着想逃跑的人开枪。
余竹溪不得已在人群里停下脚步,斜了一眼许南笙。
“麻烦,在皇城内居住居然要什么许可证。”
“那怎么办?”
许南笙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们两人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毕竟多年前也曾经来过成都,那个时候管理可没那么严。
这时一辆轻轨列车,车头冒着浓烟,发着嘟嘟的声音行驶了过来。
余竹溪眼睛一转,三两步挪步至轻轨列车,随手抓住轻轨列车外壳上的把手,身体向上一翻,爬上车顶,跑两步纵身一跳,在吵闹的街道上,身体轻盈的跳上一颗树冠茂密的树上,许南笙如法炮制,身形矫健的爬上树。
两人一前一后从树上转移一栋三层房屋的屋顶,在屋顶上翻翻跳跳,还要躲避空中巡逻的空艇。
最后两人躲在一栋有烟囱的房屋屋顶夹缝处。
余竹溪伸头出去观察,只见前方的皇城内有一颗高耸入云的巨树,虽然想比于京城那颗树显得低矮的多,但也是城内最高的物体,在城内任何一个方向都能看到那颗树。
那颗树的上空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那白色主体的平整的圆形底部。
“难怪觉得如今的成都怪怪的,原来这里也有一颗没长成的灵魂之树?”:余竹溪惊讶道。
造皇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