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质的咄咄逼人,让他感受到了对性命的真正威胁
目视那个在蝗虫雨里,一步步靠近金眸男人。
紧张不已的葛尔丹,急忙吹了声口哨。
一匹鬃毛、四个蹄子、尾巴皆为白焰的白马,掠过毕冉的右侧,以迅雷之势冲到葛尔丹的身边。
坐骑来到,葛尔丹也不做废话,直接翻身骑在马上。
慌忙逃命。
“这个世上,还有能直接挑战我们四君的人?”
“这……”
“奇耻大辱……”
白焰白马抬起前蹄,一跃跳过小城城墙,直冲冲的奔袭而去。
“切,那家伙的手下还是那么怂,每个时代都是挑那些脓包,真让人不爽……”
愤怒之遗盯着前方,轻蔑的怒骂。
“怎么样,追不追?”
速度短板的暴怒之遗非常难得的询问其他‘恶’的意见。
“无所谓,要追也就怠惰可以追的上他!”
贪婪接替嘴巴回应。
“唉……好麻烦……”
“能不追吗?”
怠惰很不情愿的接替嘴巴插话道。
“啊……”
“真他妈不爽……”
切换会暴怒,他明显有些歇斯底里。
“嘻嘻,你个家伙,不爽有什么用,每次你都是连自己都揍,否则他跑的掉吗?”
暴食接替嘴巴埋怨暴怒。
“哈?”
“要你个碎嘴的家伙管?”
“怎么我就不能管了,这个身体我也有份。”
“我也是毕冉。”
“毕冉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日常的拌嘴又再次开始,频繁切换,毕冉身体做着奇怪的动作,变化着不同语气在自我争吵,甚至还用手指狠戳自己的额头。
吵闹声在这个无人的小县城里面回荡着。
无奈逃离的葛尔丹,和毕冉交手之后明显感觉到不对劲,他并不知道毕冉的身份,也没有注意毕冉手背上继承人的烙印。
此刻急匆匆的只想找卓玛商量对策。
“有这等变故,这个严重影响了主人第二阶段的执行进程。”
胯下之马,马蹄踩踏在大地上留下白焰的脚印,正朝着关外而去。
同一时间,从马里亚纳群岛返航的启明号,船舱内的牢房里,三个司徒博多同时出现,其中两个司徒博多每人提着一个圆筒形的玻璃容器,一个装着充满寒气的冰童,一个充满灼热火焰的火童。
穿过一间牢房,这个牢房里面关着被五花大绑的习梦栩。
这个背后长着金翅的女人依旧昏迷不醒。
两个司徒博多的分身,将两个玻璃容器装载入司徒博多本体拿出来的大型器械。
器械安置在最里边的牢房,两个容器装好之后,两个分身便沉入脚下的黑影里。
留下司徒博多在设置器械,蓝色的电弧从器械底部还有顶部的连接装置里面发出,形成了一个电磁立场,将容器包裹。
“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将对方手底下的两个棘手的东西收容。”
自言自语的司徒博多,手指在器械投影出来的立体界面上操作。
这时牢房内,有脚步声传来,司徒博多侧头回看,发现走入的是醒来的梁通。
“不多躺躺?”:司徒博多淡淡的说道。
“不了,躺着没有安全感!”
梁通走到习梦栩所在的牢房前驻足,焦黑的眼眶还没有恢复,他眯着眼顶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习梦栩。
“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走出来?”:司徒博多轻声问道。
“是呀,七年前的场景一直在脑海里旋绕,一闭眼都是那些画面。”
梁通双手紧握牢房的铁栏杆,神情黯然的回道。
“唉,这里凡是经历过七年前京城陷落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心里疾病。”
“我给你的药,你还在吃吗?”
梁通摇摇头回道:“早就断了,我不能依赖药物。”
“也对,药物的作用毕竟有限,如果产生依赖性,反而更加麻烦。”
司徒博多将器械设置好之后,转身说道。
“这个东西是用来封印那两个小怪物的?”
梁通用下巴指了指装载容器的器械。
“对呀,这个是能量遣散装置,可以暂时有效的控制住这两个小东西。”
司徒博多点了点头,回答完之后,紧接着问道:“云浩现在怎么样了?”
梁通双手抱在胸前,肩膀靠着牢房的栏杆说道:“还没醒,能保住小命已经是万幸了!”
司徒博多叹气道:“都怪我,本就不该让他执行这个如此危险的任务。”
“所有人都是自愿的,真不能怪你。”
“对了,毕大……额,毕老大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失踪了呢?”
梁通习惯性称呼毕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