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袁军旗下的实力陡然暴增。
须知,雷薄等人本就是庐江郡内实力首屈一指的贼匪势力。
而他们的归附,却也在释放一道信号。
那就是证明了人心所向。
几乎诸人都愿意归拢至袁耀旗下聚集。
果不其然,随着雷薄等人加入,也仿佛产生了一股东施效颦一般,其余各山头的小山贼势力都纷纷踏破归附而来。
当刘勋收到这一则则战报以后,满腔的自信却是都仿佛化为了乌有。
脸颊犹如被石化了般,满面凝固。
“这这这这”
当看到这一则则军报之后,刘勋已经是无与伦比,惊诧无比。
“那袁耀不过是一介黄口小儿,便能有如此强硬的号召力?”
他不经浓浓自问一番,紧接着面上的坚铮眼神也仿佛再度充满了决然,厉声道:
“不,不,这不可能,这一定是诸人看在他背后所携袁氏之威的结果。”
“单凭他自身的名望,能有此效果?”
一时,刘勋冷冷回道。
有些人就是如此,会找许多借口来借机说服他对内心某人看法的偏执,总觉得此人能够成功就是占了绝大部分的运气罢了,是不做数的。
很明显,刘勋就是这样的人格。
但事实既已发生,自然得思索新的应对之策。
刘勋的确没有想到过,盘踞山间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哥山贼们竟然会选择群起依附袁耀所在的势力。
他也极其不明白,为何袁耀能有如此强悍的向心力呢?
他能够此刻深出抵制袁军,亦有联合各方的因素。
可现在
各方的反应不一,不由令他面露难色。
“这一次,雷薄等贼匪势力都选择依附在袁氏旗下,那袁耀麾下的实力必然大增,现在恐怕有十余万众了。”
“那若袁军当真大举兵临城下来袭,我又该如何抵挡?”
此时间,刘勋却是忽然将自己关在府间。双腿盘坐而徐徐深思熟虑着。
这一刻,他有些犯难了。
舒城。
再此屯驻数日,袁军各部士卒亦是一扫往日征战、赶路的疲惫,战力得以重新归附到战意昂扬之际。
军心士气也是越发高涨无比。
再加上这段时日以来,前来归附之人亦是争先恐后,络绎不绝。
渐渐地
仿佛舒城之内都有些人满为患的感觉。
索性,袁耀直接在城郊扎下营盘,扩建军营,以优待前来依附的诸人。
府间。
袁耀为了向外界证明自己“礼贤下士”的一面,亦是亲自于府中设宴,以款待来依附的雷薄、陈兰,梅成诸人,以做表率。
但纵然是席间,许褚却也依然犹如一尊不朽的不老翁般,身席重重的铠甲,腰悬利剑,紧紧的屹立于袁耀从旁,时刻形影不离。
以护佑其安危。
自从上次淮水一事过后,许褚便将袁耀安危放到了首位,格外的重视。
因为,作为亲卫将,他已经因疏忽失职了一次而导致诸君差点遭受性命之攸,许褚心下郑重发誓,自己将誓死不离的护佑公子安全。
现今间雷薄诸人新来,人心险恶之下,许褚又焉能放心袁耀与他们独处?
雷薄等人一眼便注意到了袁耀从旁紧紧屹立着的许褚,其一脸不怒自威的神色,顿时便被吓了一跳。
雷薄一时间略微有些心惊,稍作沉吟,便道:
“公子,听闻您麾下有一人武艺无双,且随时形影不离的跟随,以护佑您的安危。”
“难道这位就是许将军?”
话毕,陈兰、梅成都以郑重的眼神瞟来,可却发现许褚依旧是一脸的不苟言笑。
“哈哈”
闻言,袁耀大笑一番,遂道:
“正是,仲康便是本公子帐下排名前三的勇将,其可谓是勇武兼备,刀法无双,又时常因打法悍勇,是我的爱将。”
这一番话,他以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予以回复。
但诸人听在耳中,却略微有些震惊。
“排名前三?”
“那也就是说,除了许褚此人,袁军阵间还有数人能与其相比的?”
雷薄等人也是习武之人,自然一眼便能够看出许褚的不凡,以及感受到其身间凝练的种种气势。
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不可敌的印象。
若还有与许褚勇武一般无二的,那袁军军中岂不是藏龙卧虎了?
这一刻,席间诸人竟然是有些不自觉的联想着,袁耀如此年幼的年纪,帐下又是如何能够笼络到这一票票猛人的?
这好不让人羡慕也!
毕竟,雷薄诸人在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