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棒子带着这边的五百精锐,刘虎带着这边的精锐。”朱标给常遇春指道:“刘虎这边的精锐素质要比李大棒子的高。”
“那为什么殿下不专门训练刘虎那一队。”徐妙薇道。
“木桶木板高矮不一,那么提多少水取决于哪块?”朱标转头看向她说道:“最短的。”
“一支精锐之军,很大程度上能够百战百胜,和最厉害的几个人没关系,而是取决于整体。取决于不可忽视的薄弱部分。
精锐总是少数,大部分将士都远远达不到要求。胜负的取决正好在于大部分将士。”
黑巾红巾两队,按照北元骑兵的方式,开始实战,朱标模拟了一切草原对战可能遇到的一切突发状况。
火器兵也再抓紧练习。
既然能把山西这个通往草原的咽喉给扭断,通往心脏的道路还会远吗。
沈知否把路引交给小莲,又坐会马车中:“走吧。”
“小姐。”小莲有些犹豫,她还想着沐英会不会过来看她。
城内不少卖药材和皮草的,马具也很多,两侧都是摊贩摆小摊儿做生意的地方。
不远处的台子上唱着小戏,讲的是一位大将出征未还,妻子站在戏台上唱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小莲坐在马车里,拿着手帕擦着眼泪。
“怎么了?回南京不好?”沈知否戴上面纱,看了眼人满为患的戏台子道:“与其这样担心,倒不如做些其他的事,好好的为他排忧解难呢。”
小莲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