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端了菜和肉片。
屋子里,三宝很快把碳火放进炉子,架了小锅,朱标放了佐料后便道:“孤命你,过来吃涮肉。”
沈知否合上账簿,随后道同也过来了,三人坐在一起,四碗鸡蛋羹放在周围。
“三宝,你也坐。”朱标示意他坐下。
道同给朱标斟酒道:“太子殿下请。”
“请。”朱标拿茶水换了沈知否的酒杯:“喝茶,不能饮酒。”
道同和三宝对视一眼,立即明白,各自吃菜。
“这两个月如何?”朱标看着道同和沈知否。
“冬月共十二万匹,有不少是废料。”道同随后道:“今年年初那些女工也在长进。”
“辛苦了。”朱标点头。
“太子殿下,若是论辛苦,我道同没有沈姑娘辛苦,她才是整个织造局的大梁,上个月拖着风寒还在核账查生丝,道同愧不敢当。”
“你们都辛苦了,再尝尝这鸡蛋羹,孤做的。”朱标看了眼旁边的沈知否道:“吃点东西。”
吃过饭,朱标对织造局的营收成本都有了清楚,总体来说效益和效率很好。
如今就剩下盐务局和矿场的事情了,抓紧时间建造。
三宝和道同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只剩下朱标和她两人。
朱标离她越来越近。
“呃没有准备避子汤。”沈知否随后低下头去。
听到这话,朱标揉了揉她的头发:“帮你核对账簿,你教教孤怎么个核对法。”
“可会不会委屈殿下。”
“不会,过来核对。”朱标自然的牵起她道:“给你的玉佩要随身携带,若有事,拿它来见我。火铳也要带好,沈家护院够多吗?”
“够呢,对了殿下,酒坊的果酒卖的不错,这个月大明五粮雪曲可买了不少坛,你猜猜。”
“孤猜不到。”
“五万坛呢。”
皇城深夜,老朱跟徐达他们还正在喝酒,聊着当年。马皇后和那些后宫女眷也聊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