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知否呢?
不行不行,这么晚了,她肯定已经睡了,自己堂堂太子整日往沈家跑成何体统。
不能冲动。
朱标终于说服自己,让三宝调转马车,向沈家而去。
天尚未亮,床榻之上,感觉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今夜你有些不一样,为何如此主动。”朱标想到那会儿不可描述的云云,只觉得意犹未尽。
裹着被子,沈知否自床上支起身子,伸出手来为朱标整理他的衣衫。
时间还早,她只穿着一件小衣服,帮朱标理好,便又钻进被窝里去,只是露出头说着话。
酒坊每月的利润十分稳定,父亲很快便回从山东青州赶回,织造局的那些账,道同大人理的也十分的好,是个难得的清廉之官。
平日里,都是殿下主动将自己推到,今夜确是自己纵然自己在生意场经历许多大事,但在闺房之中,犹然还是少女一般。
此时朱标起床,她也起身伺候他穿衣洗漱,递过温热的脸帕笑着道:“让我看看你。”
“那会儿还没看够?”朱标笑着轻弹了下她脑袋,道:“过些日子孤会来看你的。”
“好。”
“噢,对了。”朱标指着桌子上的点心道:“御膳房做的,觉得很好吃,帮你带了些。”
“我这里也有些果干,殿下带着吃,是果农送的。”知否走过去提起果干放在桌上。
“宫里有。”朱标拿起一块果干咬了口道,
“不一样,这是我给殿下的。”
“天凉了,殿下可要顾好自己的身子,不要忘记了。”她伸手抚上朱标的脸颊,随后又放了下去。
送朱标离开,她站在晨雾中很久,直到小白拿来几个包袱,她看了眼早备好的“特殊路引”,与小白出了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