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过去,看到穿着宫衣的刘谷雨。
她手里拿着一沓淡黄色,十分柔软的东西,与那宫女对骂。几个小太监远远的看着,指指点点。
朱标开口喝道:“刘谷雨,何事在这里吵吵嚷嚷。”
众人看到太子驾临,立刻跪在地上低着头,瑟瑟发抖。
朱标问怎么回事,刘谷雨走过来回答道:“今日我去宝钞司领去此物,不想撞了这位宫女姐姐端的茶水,我已经道歉了,可她不依不饶的骂爹娘,我就跟她吵起来了。”
那宫女听到刘谷雨和朱标似乎认识,吓得磕头如捣蒜,跪地大喊着太子饶命。
常氏有孕在身,又想为孩子积些德,便开口道:“你下去吧,下次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可如此欺辱她人。”
“是,婢子知错了,谢太子殿下,谢太子妃。”宫女收拾了地上的残片,立刻走远。
朱标看了眼刘谷雨道:“过些日子,你就有该穿的衣服了,下次再去宝钞司,当心点。”
刘谷雨点点头,立刻离开。
“孤与你讲个趣事。”朱标刚才看到那纸,想起来一件事。
“好呢,臣妾听着呢。”常氏笑着道,
“说前朝元裕宗的皇后特别的孝顺,她伺候元裕宗母亲时,把那如厕的纸也要先在自己的脸上去揉搓一阵,等纸软后才让使用。
如今国士院不断改造,那宝钞司宫里造的草纸,用起来十分的细软柔合。”
这件事常氏也知道,只是听到朱标给她讲,又认真的听一遍,讨论着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