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
“道同,那些事情你能忙的过来吗?大局还等着你主持。”
朱标和道同边走边说,声音里带着情绪。
“标儿。”老朱与陈迪从宫道另一侧过来,老远就听到了朱标的声音。
“父皇,陈先生。”
陈迪也是教导过朱标,如今是礼部尚书,
“标儿,你这是怎么了?”
“道同见过陛下。”道同跟在朱标身后道。
老朱看到道同,想起织造局的事情,便询问了道同几句,听说今年效益不好,也就明白儿子为这件事发愁了。
陈迪笑道:“殿下不必担心,会好起来的。”
“但愿如陈先生所说。”
老朱转头道:“陈迪,咱记着当年在太平时,你家也从商。”
“陛下,如今都是臣二弟在打理家族生意。”陈迪笑道。
领了道同往东宫去,老朱也与陈迪继续说话,看着朱标远去的身影,老朱转了转眼睛道:“你那二弟咱记得叫陈志是吧。”
“是,陛下记性好。”
“除了太平,南京可有生意?陈志几个儿子几个女儿。”
“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如今只剩下侄女明兰未婚配,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意打理。”
“当年咱标儿还是在你家出生的呢,咱有了他,连年胜仗。说来都已经这么大了。”
“陛下有福啊,鄂国公的女儿也是贤良淑德,怀了皇孙。这太子殿下有陛下年轻时的风范。”
“陈迪啊,你都两个孙子了,咱就眼巴巴的,皇孙就那一个,他还在娘胎里。”
老朱觉得,自己得给他好好安排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