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我”胡惟庸惊讶的看着李善长。
“你是不是活腻了!想死别拉上我。”李善长低低道:“派去中都的院士匠人是我奏的陛下,要是那几个匠人下狱,就是打太子的脸。”
“那陛下会对太子?”
“你还真是活腻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满朝百官对太子赞成,陛下我知道,他恨不得现在就让太子坐皇位,凭你的把戏,就想让他们连累太子。”李善长凶道。
“李相,我真的没做什么。”胡惟庸辩解。
“还不说实话,你买的那些鲁班秘术做什么,为何送到中都?你可知中都一直是我在主办。
你让人在中都木梁上做的手脚怎么回事,国士院那些院士背后是太子。
想靠厌胜术嫁祸,让陛下往后因中都之事迁怒于他们。你觉得会吗?陛下的性子是不放过任何有嫌疑的,下次做事动动脑子,别把我搭进去。”
胡惟庸这些小把戏被李善长戳破,他没有辩解,只道:“多谢李相指点。我只是觉得国士院的功劳有刘伯温一份,陛下肯定会让对浙党看重。”
“不用你花心思,这国士院风头太盛了,自然有文官出来弹劾,你我看戏就成。”李善长道:“刘伯温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寻龙点穴的事可不好做。”
刘伯温去往各地,他没有个几年是回不来,这朝中的大事,还是自己最大,也没人争权。
“李相,惟庸记下了,我们一起吃顿饭。”
“陛下吩咐我,新增的三局还有事情需要完善,饭就不吃了。”李善长说要负着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