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侍很硬气。
“是吗?”
朱标跨前一步,推着内侍靠在宫墙上面,踢他的腿弯处,巴掌不停的呼上去:“狗东西,连孤也敢挡,谁给你的狗胆子,你这是藐视孤。”
里面的内侍吓到了,立刻跑进院子去通知床上的朱樉。
朱樉和陈如兰衣衫不整的从殿中出来,朱樉立刻出去。
“大哥,你打”朱樉看到了眼被扇的脸肿起来的内侍。
“怎么了?孤见你还得排日子?”朱标转过身来。眼睛都要杀人。
陈如兰远远的看了眼,立刻进了屋子,借口自己衣衫不整,回去换衣服。
“当然不是,大哥你打的好,我前几日正要收拾这东西,今儿你帮我教训他了。打的好。”
那个内侍是朱樉贴身的跟班,这会儿捂着脸,抱着头蹲在角落:“太子殿下饶命啊。”
“你有难处,但你就该藐视孤?”
朱标打的过瘾,看内侍这会儿没了嚣张气焰,这才满意道:“三宝,给他点消炎药。”
“这药国士院昨天研制出来的,你拿去试试,也是对你忠心护你家秦王的赏赐,值不值?”
“值的值的。”内侍双手接过瓶子又抱着头。
朱樉咽了口唾沫:“还不谢谢我大哥给你药。滚下去。”
半刻后,朱樉亲自倒了茶给朱标说道:“大哥喝茶。”
“让她倒。”朱标指着陈如兰。
“你来。”朱樉说道。
陈如兰倒了茶,朱标碰了下杯子不满道:“嘶,太烫。重倒。”
“太凉了。重倒。”
朱樉这会儿也没有脾气,他让陈如兰给他从织造局弄的银子,他心虚的不得了。
“老二,大哥今天跟你明说,那件事父皇也知道,后面的表现就看你自己了。
她,既然成了你的人,织造局和明商局这些事情,她不准插手,你也不能给她安排。记下了吗?”
朱樉点头:“这是自然,只不过我带她入宫的事,父皇问起来,大哥帮我说几句好话。”
朱标:“老二,今后缺钱过来跟大哥说,知道了吗。”
“记下了,大哥。”朱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