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不远处奋笔疾书的史官,叹了一口气:“原打算,是有什么变故吗”
“先生有所不知啊!”异人叹气,眉头拧起:“相邦前些日子,打听到了一些消息,这消息说”
“说什么?”鞠子洲有些急:“王上可别吊我胃口!”
“说是:周人要与赵人、韩人勾连,侵我秦土,略我徒弟,杀我子民!”异人叹气:“我秦国,对周人素无侵犯,为何周人却要如此待我?”
“人有贪鄙之欲罢了,王上这等纯人,自然无法理解浊人的想法有多污浊。”鞠子洲劝慰道:“王上,既然周人有此大逆不道之行径,王上也应当对其略施小惩大诫,以示秦人之不可轻侮!”
“王上当该先搁置西讨之事,先行东伐,惩戒周、韩、赵。”
“可”异人纠结:“周人富、韩人强、赵人众寡人不欲秦人有所损。”
“大王切勿妇人之仁!”鞠子洲说道:“大王对敌姑息,便如因惧肠胃之患药而养病,最终,只会致使病情加重,全身之患病啊!”
“这”异人依旧犹豫。
硕大的玄鸟挥舞翅膀,张开利爪,尖而长的喙一同张开,涎水四溢。
“王上还在犹豫!”鞠子洲说道:“王上此时犹豫一刻,他日秦人受周、韩、赵侵略之时,便受罪一天!”
“这好罢,寡人便不向西征讨了,改为东伐!”
异人满意看着鞠子洲。
这水平高的知识分子就是好啊!
陈河跟墨者安在鞠子洲家的门前等了一天都没等到鞠子洲。
陈河提心吊胆,怀中抱着吃食,警惕看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