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香坐在房间里,重新收到了一封上级的电报,也让她叹了一口气,上级让她不要轻举妄动,自然也明白上级的意思。
可是她真的有点儿不忍心候鸟被抓,可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毕竟她现在的情况,还真不好动,看着肚子已经挺起来,早已经显怀。
要不是是张家的血脉,她那婆婆可能直接把她赶走了。
毕竟张家出了张天浩这么一个人见人恨的混蛋,老张家真的没脸见人了。
不过,这个媳妇还算过得去,甚至还带着三个侍女做事情,吃喝一点也不少家里的,虽然知道这是张天浩的,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毕竟张家的血脉还是要留下来的。
秦玉香试了一下张天浩的电台频率,可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不是她不想不接收,而是对方根本没有打开电台。
同样,她也明白,张天浩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毕竟前一段时间的心疼,知道张天浩至少说遇到了很大的危险。
“唉,孩子,你来的不是时候啊!”
可惜,这个孩子,她还不能不要,她可是知道张天浩的性格,虽然宠她,可也不会无原则的宠她。
即使两人之间的命令已经永远的牵扯到了一起,但明显张天浩也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而且能力之强,也不是她能比拟的。
她看了看在箱子里面的那封所谓的欠条,本来她还以为张天浩真的向候鸟要的欠条,可是却发现,这是一封推荐张天浩加入他们的介绍信。
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拿起来,再一次打量了一遍,然后又拿起了自己帮着张天浩写的那份入党申请书,她都有些不知想什么好了。
除此之外,张天浩还给她办了一个身份,山下爱子一个日本人的名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张天浩帮她办了这个身份的目的是什么,但她知道张天浩不会无缘无故帮她办这个身份。
她重新收了起来,然后又看了看,便重新收了起来。
……
张天浩重新来到了刑训室里,坐在桌子的对面,看着对面的候鸟。
此时的候鸟已经一脸的苍白,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甚至要不是那张椅子,说不定他便可能滑下去。
“候鸟,初次见面,看来你的情况很不乐观!”
“张副站长,我可不是第一次见到你,我已经见到过你无数次,可惜,每一次都让你逃了,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候鸟呵呵的冷笑,看着张天浩,一副想要生吞了张天浩的表情。
“候鸟,现在我们坐在这里,不能好好的谈谈吗,有那么必要剑拔弩张吗,好像没有必要了。”
“呵呵,你是一个特务,我被你抓来,我一个普通的百姓,跟你有什么可谈的。”
“是吗,作为一个红党的西昌特高官,我们不能好好的谈谈的吗?”张天浩有些玩味的看着候鸟。
“难道你愿意就这么样死在这里吗,你这样身体状况可是堪忧吧,到时候即使是你死了,我们也会把你充分利用起来,引出一部分红党来,我们一样可以大把的把你们抓起来,你不是一样吗?”
“你也别吓虎我,既然你们知道我的身份,你认为你能从我的身上得到消息吗,那你也太小看我了,甚至小看我们红党,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我们红党之人,什么时候怕死过的。”
“是吗,我记得我们之中有不少是你们投降过来的人吧,他们不也是红党吗,不一样为了好日子,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怎么,他们追求美好的生活,他们有错吗,到是你们,一直在扰乱党国的稳定,扰乱党国的安定,你们才是党国的罪人,罪人啊!”
“哈哈哈,你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你们军阀,把人民害得民不聊生,把人民害得妻离子散,战争不断,把东北送给了日本人,你们还能代表着人民吗,人民还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候鸟一听张天浩的话,也不由得放声大笑,笑得相当放肆,而且双手不时的拍打着桌子,看起来相当的激动,甚至连连咳嗽,甚至嘴角都咳出了丝丝的血迹,脸色也是咳得有些红晕起来。
“呵呵,候鸟,党国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拒绝从严,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张天浩脸色冷了下来,甚至看向候鸟,脸上充满了杀机,只是他的右手手指不时在桌子上面轻轻的敲打着,好像是很随意的动作。
这一动作,张天浩都已经不知道敲了多少次了,甚至可以说是他为了特殊的需要,他经常在众人面前,作思考的时候,下意识的敲着桌子。
只是眼神之中那担忧之色却更浓,要不是四周还有几个特务站着,他都想帮他治疗一下,可是没有办法,他只能这么做,只能狠下心来。
“呵呵!”
“你不为你自己想想,还要为你的家人想想吧,你的家人已经被我们找到,自以为逃得远远的,自以为来了一遍《老鸟之死》便可以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