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帮你!”
“真的不用了,这些由我来吧!川奇君可是我最尊贵的客人,如果让客人收拾,那我多不好意思。”
说着,久子便蹲下来捡地上的纸张,更是把张天浩手中的纸拿了过去,显然害怕张天浩知道一些什么。
只是她把手伸了一半,便又收了回来,毕竟那样抢过来,会伤了川奇一郎的自尊心,这种自尊心,在日本男人之中是普遍存在的。
毕竟在日本,大男子主义还是严肃存在的。
不过,这些内容似乎比起来,并不是那么重要了,她也自嘲的笑了笑,似乎整天都在疑神疑鬼的,对自己看好的川奇一郎都不放心。
也许这是她长久以来养成的一种职业习惯。
地上的东西并不多,两人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候更捡完,然后整理一下,放到了桌子一角。
“这样看起来,好像整洁多了!”
“谢谢,只是让您见笑了。”
“我也明白久子你的想法,不过我们之间还要那么客气吗,如果你没时间,我过来帮你整理一下,又不花多长时间,你说对不对?”
张天浩站起来,然后四周打量起来。
这半夜三更在书房里四下参观,估计也只有张天浩这个奇葩了吧!
这时,他才注意到,在一面墙上一个黑板,上面好像写着各个事件,而且中间还有一个特派员,与几件事情连在一起,这让他心底警惕性更高了一些。
竟然在家里都要研究他,而且还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那么,必定是他的人之中,有人走漏了消息,而这个走漏消息,唯一可能的地方便是南京。
他的心里也是一突,毕竟通知那么多事件是他一个人指挥人干的,只有南京,毕竟他向南京汇报的。
而新京内的所有中统人员,根本不知道张天浩做了那些事情,而且即使是知道一些,也不可能所有人都背叛,唯一走漏消息的便是南京。
他虽然早有预料,可没有想到,竟然还真的发生了,这让他的心里如同五味瓶一样难受。
只是他神情自若,好像这事情与他无关,而是四下打量了一下,好像是看看那边不整齐一般。
可他的心却又在那黑板上的内容深深的吸引住了。
上面多了一个保险柜失窃案,与他这个特派员并列,显然已经把保险柜失窃案与他提到了同等同样的程度,甚至比他还要重要。
不过一想到那人种改良计划上面的内容,他也释然了,毕竟这种改良计划本来就是见不得光而已。
又回过头来,帮久子把桌上的书本收拾一下,特别那随手乱放的铅笔整理好,放到了架上,然后又看了看,才拍了拍手掌。
“久子,这样才算是整洁多了。看起来舒服极了。也不过是三五分钟时间而已。整个书房便来了一个大变样,唯一不大好看的,可能便是这黑板上面有字了。”
“不过,我也不得不佩服久子的敬业精神,真够敬业的,你说对不对?”
张天浩动了动他带的眼镜,好像拿出一块手帕出来擦他的眼镜一般。毕竟他戴上眼镜,看起来更是像一个书生,拥有书生气质。
只是他自己知道戴眼镜的目的是什么。
擦了一下眼镜,张天浩便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心理学的书,淡淡地说道:“可以借一本给我看看吗?”
“当然没有问题,只是川奇君,你确定要看这本书吗,这可是专业书哦!”
“唉,还不是遇到了神经病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沟通,我跟你讲,跟这些人讲,你会发现你的智商永远不够用。”
张天浩也是叹息一声,然后苦涩地说道。
“神经病人?”
“嗯,例如你问他多少岁,他会回答你,九点睡之类的答案,这绝对回答得让你怀疑人生,这种神经病人,一个个绝对是奇葩无比。”
张天浩带着一些夸张的语气,甚至更多的是无奈。
“原来川奇君想要从这里看出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不如我们去客厅,我去做一些吃的,您看如何?”久子的书房,有着许多的机密,张天浩在她的眼里参观了一下这里,那只是满足一下好奇而已。
“好的。那这本书不能看,你可帮我推荐一本,我现在都在怀疑我的智商是不是被这些该死的神经病人给拉得奇葩了。”
听着张天浩的话,久子难得的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毕竟她也发现,川奇一郎竟然这么好玩,如同一个孩子一样,跟一个病人计较斤斤计较。
“好了,川奇君,我们去吃点儿夜宵,接下来的时间还很长,不是吗?”
说完,她拉着张天浩走出了书房,随手带上了书房的门。
第二天,张天浩躺在被窝里,不想起来,毕竟昨天睡觉还是太迟了,即使是他也有些疲惫,一向喜欢把觉睡足的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