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老奴亲自出手?”
听展竼说完话后,卢哲宇脸上的恨意更重,以前在长安自己卢家那可是一呼百应。
什么时候出现过这种想找人办事儿都找不到的情况。
面色一狠,从嗓子里蹦出了事后让他后悔不已的话。
“动手,这小子再也留不得,不过这是在长安,认识你的人不少,做事隐蔽一点,切莫让人发现了。”
老管家领命后就朝外走去,虽然刚才在卢哲宇身边说家中没人,自己要亲自出手。
可这话听听也就罢了,那是在向卢哲宇表示忠诚,这脏活儿哪能轮到自己动手啊。
冲院内的一个仆役挥了挥手,那仆役就小跑了过来,俗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
在这家中就属卢哲宇最大,可是卢哲宇哪有时间理会他们这些普通的仆役,都是展竼安排的。
“展爷,您叫小的来是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为您干的漂漂亮亮。”
生活就像一棵大树,每个人在追逐高官俸禄,金银财宝,荣华富贵时,就像攀爬的猴子一般。
对上面的人往往是带着笑脸讨好,位置比他低的人只能看到冰冷的屁股。
虽然这展竼在卢哲宇面前低三下四,还自称老奴,可是在这些普通仆役面前,那又是另一番模样,高高在上。
“小四,你说老夫平日对你怎么样。”
这仆役一听展竼的话,立马弯下身子,一脸掐媚的看着展竼。
“展爷,那还用说吗,您对小的的恩惠就像再生父母一般,若不是您,小的恐怕早就饿死在路边了。
有什么事儿您就直说,小的一定照办。”
展竼让这‘小四’附耳过来,小声交代了几句后,便让他出去了。
……
……
沈默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他回到家的消息,并没有通知多少人。
只是告诉了程处嗣和李若影两人,还特意嘱咐他俩不要跟别人说。
可这事儿那是沈默说了算的,程处嗣和秦怀玉他们心中很是挂念沈默,可他之前在东宫养伤。
别管太子有多大年龄,什么样子。
就冲他这太子的名号,那就招惹不得,古往今来,涉及太子储位的事,掺和进去的人,有几个落得好下场的。
而程处嗣和秦怀玉以及牛师赞他们,家中父辈都是掌握兵权的将军,自身也都在各个军中挂职。
就冲这些,程处嗣他们就不敢和皇子们走的太近,免得惹出什么谣言,更何况是太子李承乾呢。
所以沈默在东宫养伤之时,他们只是送去了一些补品,并未亲自去探望。
而今沈默回到家中,这些兄弟怎么能不去探望,一辆辆马车聚拢在沈默家门前,把门口的路都堵的严严实实。
沈默看着来的这七个人一脸茫然,不是都跟程处嗣说了不要把自己回来的消息传出去吗,唉!
可是看到这些兄弟,沈默心中仍旧感觉暖暖的。
“处嗣兄,长孙兄,师赞兄…多谢诸位兄台前来看望小弟。”
这几人听到沈默话后,二话不说就围了上来,绕着沈默打转,看的沈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默,你当时怎么跟太子在一起啊。”
“沈默,你知不知道袭击你们的那些人是谁,他们什么装束。”
“沈默,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能保护住太子,哥哥我都佩服你,说说你当时是咋想的,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身上还疼不疼了。”
…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题问的沈默脑袋都大了,这是在关心自己还是嫌自己不够清净啊。
“各位兄台,冷静,冷静。
那天我是跟太子还有魏王殿下一起去骑马,结果刚出城没多久就遇到了偷袭。
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乌泱一下就冲上来那么多,殿下他们的护卫都来不及保护太子,这种情况下,小弟我怎能袖手旁观。
眼看一个叛贼就要砍到太子殿下了,小弟我顺手抄起一把青龙偃月刀,一下就将那匪徒给拍到一边。
结果那些匪徒一下就围了上来,我一手将太子殿下护在身后,一手拿着七星偃月刀与那些叛贼搏杀。
正在我跟那些叛贼打的难舍难分时,竟然有一人偷偷摸摸的凑到了太子身边,手中还拿着一把利刃。
这可吓坏了小弟,情急之下将手中的七星偃月刀扔了出去,把那叛贼刺死在原地。
可是也正因为小弟失去了武器,那些叛贼一下全围了上来,小弟双拳难敌四手。
这才被打晕过去,不过也算幸运,不仅保护好了殿下,还撑到长安城中的援军赶到。”
真实情况只有沈默自己知道,程处嗣他们又不知,听沈默吹牛听的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沈默你还会使刀,那等你伤好了跟我比划比划。”
呃,吹牛吹的过了火,没想到这耿直的尉迟宝琪还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