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哥哥,小弟我刚想了一下,仅凭咱们几人肯定是打不过那凌虎的。
再说,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儿就找家将们帮忙,还不够丢人呢,咱们自己丢的面子还得自己找回来。
听处嗣兄所言,我们日后要住在这军营内,以后跟那凌虎肯定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今日来的匆忙,咱们什么都没带,肯定会给我们回去带铺盖的时间。
如此一来,咱们也可做些手段带进营中,等日后再寻机会,好好阴那凌虎一次,以报今日之仇”
沈默的话听得众人眼中精光闪烁,仅凭武力打不过那凌虎,但是可以来些阴招儿啊。
几人在长安能闯出那么大的名号,不就是占着打不过你就群殴,群殴不过就阴你这种道理嘛。
一说起阴人的招数,几人瞬间有了很多想法,凑到一起,小声讨论了起来。
他们几人在这小声议论以后怎么对付那凌虎,却不知方才的事情,早已被人上禀到了墨沧海那里。
墨沧海和李靖正在帐篷内饮茶叙话,听到侍卫报来的事情,墨沧海口中的茶水刚咽下去,就笑了出来。
“哈哈药师兄,果真不出你所料,还真有几个小家伙闹腾了起来,有点意思。
仅凭他们几个那三脚猫功夫,竟然还能将凌虎给撂翻。
哈哈,药师兄,凌虎可是你的人,听到他被撂翻有何想法。”
李靖端起面前的茶杯,轻呡一口茶水,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任谁都看不出他的想法。
“正因为老夫对苻决有所了解,才不会有甚想法。
早年间老夫在征讨萧铣时就曾将他带在身边,以他的身手对付十几名壮汉不在话下。
方才应该是戏耍那几个小家伙玩呢吧。
哈哈,此事有点儿看头儿了,沈默,他这名字老夫最近可没少听到,有勇有谋,一腔赤血。
听闻也正是因为他,陛下才有了对范阳卢家开刀的借口,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沧海,日后你可略微关注一下这小家伙,好好磨炼一番,日后说不得还能接替你的位置呢
苻决,凌虎的字号,姓凌,名虎,字苻决。”
李靖的话并未被墨沧海放在心上,不过也使得他对沈默有了一丁点印象。
闲谈过后,两人又开始商议这金吾卫新军该怎么练的事宜。
此刻外边空地上的人群也被分成了十支队列,被人带领着前往自己的营地。
不知是凑巧还是那凌虎有意安排,沈默和程处嗣,牛师赞,秦怀玉,尉迟宝琪刚好分到同一个营寨。
分配好营寨,几人聚集在营寨内又小声讨论了半天,不仅如此,他们讨论的话题还吸引到了薛平和柴令武两人。
方才在外边,薛平和柴令武二人也欲出手的,可是他们在靠后的位置,根本没挤出去。
等到他俩挤到前面时,程处嗣和牛师赞他们已经被撂翻在地了。
此时一听要想招儿整那凌虎,两人凑上前来纷纷出谋划策。
俗话说得好,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他们几个都不是什么好鸟儿,提起整人的阴招儿那是各有所长。
讨论的热火朝天,几个年轻人也被自己的想法搞得热血沸腾,直到营中有人通知让他们回家去取铺盖时才停下话语。
各个眼中冒着激动的火花离开营寨,朝长安城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