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一句话吗,沈半城沈半城,回到家中落半筹。
唉,这辈子老夫算是栽到你手里了,希望默儿以后能硬气点,震震我们老沈家的威风吧!”
心中惆怅归惆怅,手下的动作丝毫没停,在一旁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后,就走出房门去寻苏珍珍。
苏珍珍此时正在前院站着,身后还停着两辆马车,其中一辆上面满满当当装的全是礼盒。
见沈大富走过来,苏珍珍走上前先给他整了一下腰间的玦扣,又舒展了一下他的衣袍,这才挽住他的手臂往马车上走去。
玦扣,就如同我们现在的腰带一般,在唐被称之为玦,玦扣在中间起稳定作用。
夫妻之间往往都是这样,虽然生活中少不了拌嘴斗气,但是平日里在外边,也少不了维护自家人的形象。
马车咕噜噜的从延康坊驶出,朝着苏珍珍娘家礼部侍郎苏宏仪家中而去。
没过一会儿,马车就在一处高大宅院门口停下了,偌然一看,那宽大的木门上方正挂着苏府的匾额。
苏家早就收到了苏珍珍来信,知道她近段时间就要来到长安,所以还没等苏珍珍下车呢。
苏家那门房就快步走到马车跟前,躬身撩起车帘,嘴中恭敬的说道。
“小姐,您可算到了,老爷都念叨您好长时间了。”
听到这门房的话,苏珍珍与沈大富两人从车上走下,然后苏珍珍故作哀怨的朝这门房说道。
“刘叔,您怎么还叫我小姐呀,我都是快要当婆婆的人了。
唉,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几十年就过去了,我爹呢,现在在不在府上。”
那门房见苏珍珍和沈大富已经下了马车,只身走在前面带路,边走边对苏珍珍笑道。
“呵呵,只要老爷还在,您就是咱们苏家的小姐,对了,小姐,怎么没见你带小少爷过来呀,老爷可是念叨好久想要见见他了。
唉,小少爷来了长安倒是经了不少磨难,就连老爷都对小少爷的所作所为赞不绝口。”
其实要说起来,苏珍珍和沈大富二人这段时间一直在洛阳整理沈家遇难后的事情,重建屋宅,招募下人,整顿商会等等。
古时又不像现代有着手机电脑等通讯工具,他们来到长安时,沈默已经在军营里了,只是从红叶口中得知了一星半点的事情。
而这苏府的门房就不一样了,他也在长安,发生在沈默身上的事,他了解的,可能比苏珍珍与沈大富两人还多呢。
三人一路走一路聊,在去往客厅的路途上,苏珍珍也知道了这段时间发生在沈默身上的事。
当听到沈默两次险些被害时,苏珍珍脸色都不好了,不断哀叹不该让沈默一人来长安,我儿受苦了。
当听到沈默研发了三角翼,并借此献宝给李世民,被封云骑尉勋号时,脸上又挂满笑容,骄傲的不得了,这般能耐的儿子自个生的,哼。
沈大富被苏珍珍挽着手臂,看着苏珍珍一会儿一副模样,不由的感叹,女人的心思真是很难猜。
不过他作为父亲,好几个月没见到沈默,也很是挂念,可沈默现在在军营里训练,想见也见不着,只好等到他休沐时,才能再见了。
不多时,三人就来到了苏府客厅,客厅正中间正坐着一位双鬓斑白,胡须一大把的老者在闭目养神。
此人正是苏珍珍父亲,沈默的外公礼部侍郎苏宏仪。
苏珍珍与沈大富二人见此,赶忙上前施礼问候,而苏宏仪呢,早在隋朝开国年间,就在朝中任职。
历经三朝,再算上李世民兵变之事,已是四朝老臣,此时已经六十高龄,在唐朝算是难得长寿之人。
睁开昏花的老眼,瞅到苏珍珍和沈大富两人的身影,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珍珍,大富,你俩来了啊,免礼免礼,赶紧坐那,从洛阳到长安这一路没少经历折腾吧。
苏尘,赶紧去沏茶。苏尘,在苏宏仪旁边伺候那仆役的名字。”
没过一会儿,苏尘就端着茶壶茶碗走了回来,三人品着茶水聊着家常,像苏宏仪这个年龄,能在这陪他们聊这么长时间已是不得了了。
聊了约摸半个时辰的样子,苏珍珍与沈大富看着苏宏仪有些乏累的模样,便躬身告辞了。
苏宏仪拄着拐棍儿将他们两人送到门口,临走前还颤颤巍巍的朝他们两人吩咐到,下次一定得带着沈默过来让他瞅瞅。
沈大富与苏珍珍两人自然是满口答应,等到从苏家离开后。
坐在马车上的苏珍珍还呜嘘哀叹着时间过得快,都没时间在父亲身边伺候了。
作为丈夫的沈大富,自然是将自己的怀抱给让了出来,让苏珍珍靠在上面,一边用手轻轻拍着苏珍珍背部,一边开口安慰她。
安慰了约摸半柱香的功夫,苏珍珍的情绪才算恢复过来,先将沈大富给送回了家,让他准备准备过段时间订婚宴的事。
她自己则是吩咐马夫奔往江夏王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