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海中的想法甩去,然后握紧手中的朴刀指着孙永耀与阎达开两人呵道。
“孙大寨主,或是,叫你智爷更合适,现在别想着有谁拖延,有谁离开的事了。
你们两个,谁都跑不了。”
孙永耀看着沈默这幅模样,突然开口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小郎君,今日孙某所遭遇的事情皆是由你一手安排吧,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就连孙某对你的算计也不得不说声佩服,可是就凭你们四个小家伙,想要拦下我等,痴心妄想”
话说到一半,孙永耀与阎达开两人就不约而同的朝着沈默他们冲了上来。
手中的朴刀、利剑也朝沈默与程处嗣他们攻来,可程处嗣与牛师赞他们早有防备。
挥刀荡开了孙永耀的利剑,至于阎达开的刀锋,早已被站在旁边等候多时的尉迟宝琪来了下来。
沈默与牛师赞两人则是趁机挥刀朝孙永耀身上砍去,柴令武与薛平进攻的则是身上仍旧带着伤势的阎达开。
不得不说,孙永耀与阎达开他们两个在绿林中能有名号也不是吹出来的。
见自己的攻势被拦下,还有人朝自己进攻的时候,孙永耀便收回利剑,阻挡住了沈默与牛师赞的刀锋。
而阎达开呢,虽然意识已经达到,可是由于身上的伤势还没好,动作略慢一筹。
虽然收刀,可是只挡住了柴令武的刀锋,薛平的攻击却没拦下,在他腰上又添了一道伤口。
疼的阎达开脸上的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淌,可他亦知此时不是耽搁的时候,忍着腰间的疼痛,继续朝柴令武和薛平攻去。
而沈默与牛师赞此时也跟孙永耀打成了一团,刀来剑往,打的火花四溅。
孙永耀年龄比他们两个都大,战斗意识肯定也比他们这些新兵要丰富。
所以一时间沈默和牛师赞两人还落了下风,被孙永耀手中的利剑逼迫的不断躲藏。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程处嗣在一旁也不是吃干饭的不是。
抽好时机也参加了战斗,三人轮番上阵,竟攻的孙永耀措手不及。
没过一会儿,程处嗣就将孙永耀手上的利剑击飞,然后将刀锋摆在他的脖子上,逼迫孙永耀蹲在地上不得乱动。
至于阎达开嘛,早就被柴令武和薛平他们给拿下了,此时也老老实实的蹲在一旁。
虽然孙永耀在山寨中吆五喝六,方才也是一副英雄模样,可摆在脖颈上的刀锋怎能无视,他也怕死呀。
就这般,拿下了孙永耀与阎达开两人,至于跟着孙永耀一起来的那些匪徒就更不用多言。
除了方才被众兵卒当场斩杀的以外,剩下的也是老老实实的抱头蹲在原地,由身边的官兵看管着。
要说起来,他们待的这地方还挺适合,正在监牢大门口,连押送的过程都省了。
此时战斗已经结束,监牢守卫又重新打开了大门,将剩下的这些匪徒一窝蜂的全部塞了进去。
阎达开还是原本的那个老房间,孙永耀则是被关进了另外一处牢房。
也是在这个时候,孙永耀才意识到自己在闯进监牢内的时候,就已经落入了那个小郎君,也就是沈默的算计之中。
为什么呢,因为方才他带人闯进监牢时,只看到了四五个慌忙逃窜的狱卒,当时他还在嘲笑朝廷官员的愚蠢呢。
可现在的监牢中可不止那四五个狱卒,满满当当的足有三四十号人,将这些匪徒关进牢房后,看管的严严实实。
与此同时,方才在监牢里慌忙逃窜的那四五个狱卒,还凑到了关押孙永耀的牢房旁边,询问孙永耀刚才他们演的怎么样。
这使得孙永耀心中郁闷无比,垂头丧气的坐在牢房角落里,一言不发。
内心独白:宝宝很苦,宝宝什么都不想说。
言归正传,将这些匪徒都关进监牢后,沈默与程处嗣他们在外边也处理起了善后事宜。
虽然此次战斗取得了胜利,可还是有四五个兵卒被那些匪徒砍成重伤,轻伤的那更是不计其数。
就连程处嗣与牛师赞身上也有着几道小伤口。
一方面是安排人打扫战场,为伤员包扎伤口,另一方面则是让人去向洛阳县衙以及凌虎那里汇报战果。
前去报讯的兵卒刚走出战斗的这条大街,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了一跳。
原来是看到了围观在街道两侧的很多百姓,他们手中还拿着柴刀、扁担等简陋的武器。
发生在监牢门口的战斗声势这么大,自然会被城中的百姓们知道,再说沈默之前也在城中散布过消息。
所以这些百姓都知道了战斗的对象是谁,至于他们手中这些简陋的武器,则是想要来看看能不能给沈少爷帮上忙。
此时一见有兵卒跑出来传信,不用多言,战斗已经结束了。
一个面相忠厚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朝那送信的兵卒问道。
“娃儿,里面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