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也没听说过那个大官呀,丞相呀,大学士呀不用上厕所什么的。
只进不出,那是貔貅呀!
并且这排泄之物若是处理不当,堆积过多的话,那味道,想想都很闹心。
为此长安城中特地出现了这么一个行当,也就是恭车,处理城中各家各户的排泄之物。
粪便等物虽然听起来污秽无比,但是浇灌在田间那可是上好的肥地之物,寻常农户家中也都是自产自用。
而恭车这买卖做的那也是风生水起,从城内收取各高宅大院不要的粪便排泄物,运出城后再低价卖给那些需要的农户。
虽然售价低,但是架不住薄利多销呀,再加上粪便这东西每天都有。
所以在长安城中的清晨或是傍晚经常能看到很多辆高大的粪车挨家挨户的收取那些污秽之物。
言归正传,为何会说起这恭车呢,原因就是这恭车虽然脏臭无比,惹人厌烦,人人看到皆是敬而远之,毕竟没谁愿意去沾染一身臭味儿不是。
但是这恭车一般造的都比较高大,想来也正常,长安城中数万户百姓的排泄物用小车怎么能够装得下。
而张亮想到的就是这恭车的高大,盛放粪便排泄物的那个大木桶藏下一个大汉那是绰绰有余。
想到此处,张亮随即命人将管家唤来,让他去门外把那恭车买下,又让他照着那粪桶准备两个同样的木桶。
在勋国公府外收取粪便的老汉心中也很是惊讶,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国公府管家会对自己那脏臭的骡车感兴趣,还出了五十贯铜钱的高价。
这都够重新攒一辆新的了,虽然心中有些疑问,但是也没必要拒绝那五十贯钱不是,要仅靠自己收卖粪便,起码也得小半年才能赚那么多。
老汉留下自己那辆恭车,抱着五十贯铜钱,美滋滋的就回去了,有了这些钱,不仅可以换一辆新车,还能给家里那小孙子买上一点零嘴。
当老汉走后,张亮吩咐管家准备的木桶也已到位,放在同一辆车上还真看不出什么两样,就是那味道有点
话不多说,见一切东西都已准备好了,张亮命管家从府内众多仆役中寻了一名看起来不太起眼的男子。
让他换身简便的衣服,驾着这辆恭车去孙永耀与阎达开两人藏身的宅院,待到他们两个躲进木桶后,把他们拉到城外。
同时还命另外一人尽快前往去跟孙永耀与阎达开两人事先交代,事过紧急,现在也没有别的招数,只能委屈一下他们两个了。
这仆役在勋国公府中只是一名寻常杂役,那普遍的长相丢到人群中,就算见过一两次都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模样。
只见这仆役坐上车把式,手中的皮鞭朝拉车的骡子屁股上一抽,这恭车就缓缓的动了起来。
那老汉来勋国公府前,在城中已经收了不少货物,所以这骡车一走,只听得那个装满货物的木桶叮呤咣啷的传来晃动的声音。
与此同时,那味道也朝旁边散开,骡车走过的地方,街上行人皆是避而远之。
不过也算他演的像吧,竟然还有几户百姓拿着自家的便溺盆朝他走来。
这仆役也怕露馅儿,让那些百姓将盆中便溺倒进恭桶内,便加快赶路朝孙永耀与阎达开藏身的那处宅院走去,
当然了,让百姓倒进的乃是老汉那个盛放一大半货物的老桶,可不是张亮命人准备的那两个新桶。
让孙永耀与阎达开两人藏到这臭烘烘的恭车之上就已是无奈之举,还能让他们两个藏到粪便之中吗。
没过一会儿,这仆役驾驶着马车就来到了孙永耀与阎达开藏身的那处宅院后门处。
在门外敲了三短两长的铜锣,给里面的人发过约定的信号后就老老实实的在门口等着。
原本孙永耀与阎达开两人听到张亮派人传来的话后,那是一个个的不情愿。
这也可以理解,他们二人在黑风寨那可是山大王。
整天锦衣玉食不说,平日里出行那也是高头大马或寻常马车,最不济也是带着手下的喽啰步行。
没想到在这几日之间,不仅蹲过监牢,戴过枷锁,还坐过囚车,可谓是平生数十年都没经历过这么多。
如今还要藏身到这憋屈的木桶中,放在臭烘烘的恭车之上,这怎么能忍受。
可是还没等他们两人扭捏委婉完呢,就听到临侧街道传来巡逻守卫敲门问话的声音。
一时间惊的两人也没心思考虑那么多了,捏着鼻子就藏到了木桶之中。
嗡里嗡气的让那仆役盖上盖子,出城的速度最好也快一些,他们可不想在这臭烘烘的恭桶旁边藏身半天。
那仆役为他们二人盖上盖子,又将其他几个真材实料的恭桶推到他们二人藏身的那木桶旁边,一扬手中的皮鞭,便赶着骡车朝城门口的方向走去。
行驶过程中还跟巡逻的兵卒打了个照面,可这些兵卒那会靠近他呀,大老远就闻到了那股味儿。
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