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熟悉的地界儿,再加上平日里出去抢劫之时也大都在户外。
所以双方各有输赢,也借此打探到了不少敌军的消息,就这般,双方通过斥候和喽啰先行试探了一下对方的手段。
连续过了三日,凌虎自觉打谈到的消息已经足够,正是讨伐匪寇的大好时机,便下令让众将士留下二百人守护营地。
其余人等则是竖起战旗,浩浩荡荡的朝黑风寨杀去。
通过这几日打探来的消息,孙永耀心中也有了几分计较,单论武力的话,自己这方的确不占上风。
可那些官兵肯定万万想不到,自己还有隐藏的秘密武器,待到决战之时,那就是自己黑风寨扬名的好时机。
正在孙永耀思索到到时该以何种名义招兵买马之时,忽听得门外有喽啰来报,说是朝廷的人马已经离开营地,聚集在一起正朝此地杀来。…
听到这消息后,孙永耀脸上露出笑容,命人向自己那十名兄弟传信儿,一同前去与朝廷人马对阵。
试探了三日,也该好好交一次手了,与此同时,孙永耀也没忘了让人将自己那秘密武器布设在山脚下。
从凌虎他们驻扎的营地到黑风寨所在的山脚下仅有十里的距离,对于饱受跑校场磨难的金吾卫兵卒,根本不叫个事儿,才过半个时辰就来到了黑风寨山脚下。
凌虎正居队伍中间,身穿一套褐色盔甲,手持一把明光闪闪的马刀,骑在一头骏怡的高头大马上。
站在他两侧的近卫手举着金吾卫战旗迎风飘扬,隔老远看去还真是威风凛凛。
而在他对面的黑风寨众匪徒也排好了阵势,孙永耀与他那十个兄弟站在正前方,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大刀,宝剑,长矛,甚至那五当家的还拿了一把方天画戟,看起来也是煞有威风。
古时在双方作战前,首先就是要战前喊话骂阵,也好师出有名不是。
凌虎朝身后打了个手势,立马就从背后走出一名兵卒,扯着嗓子朝对面的孙永耀喊道。
“汝那贼寇,平日里为非作歹,当初在洛阳时被我们打的像是落水狗一般,押送至长安,被你们二人侥幸逃脱。
恐怕你还没将你们是如何逃出长安的途径给说出来吧,那粪桶的味道怎么样。
哈哈,如今面对惶惶雄师,还不速速跪地求饶,若是再磕上两个头,说不得耶耶还会收下你这孙子。”
不得不说,从凌虎身后走出来的这名兵卒说话还真是辛辣,听的站在对面的孙永耀面色通红。
藏身于粪桶逃出长安之事,对孙永耀而言,乃是莫大的屈辱,怎么会与他人言明。
见对方骂阵,揭露了己方的痛点,站在孙永耀旁边的匪首三当家秦云鹏看不下去了,朝前迈了一步,大声喊道。
“哈哈,汝那小崽,不在家中吃奶,来此作甚,莫非是来寻亲认祖不成,耶耶们可不认你这孽子。
不管我们寨主当初是采用何种方式逃出长安城的,只能显出你们守将无能。
无需再作多言,让耶耶也见识见识你们这帮娃娃兵的本事,指不定耶耶一高兴,就认下你这孽子了。
哈哈哈哈…”
从凌虎背后走出的那名兵卒,虽然方才在嘴上占的上风,但是如今却被秦云鹏说的哑口无言,神情尴尬,嘴中呜咽着不知回骂些什么是好。
而秦云鹏附近的匪徒一看对方哑了火,纷纷开口嘲讽对面的兵卒。
此种情景更是让那兵卒神情尴尬,正在他不知说些什么是好时,从他背后飞出一个黑影,直直丢向孙永耀。
而站在孙永耀旁边的秦云鹏还以为是什么暗器呢,直接出手拦了下来,当他看清那黑影的真实模样后,眼睛都红了。
不错,那个黑影正是之前由尉迟宝琪斩落阎达开的头颅,虽然已经被沈默他们处理过,但是从那人头脸上还能看出阎达开死前痛苦的表情。…
他们十一人跟随孙永耀多年,彼此之间关系良好,互为兄弟相称。
而今见到自己二哥的头颅在此,怎能不伤心,悲恼,脾气暴躁的五当家与六当家更是忍受不了,抄起手中武器就准备冲上前去为自己二哥复仇。
却被孙永耀挥手给拦了下来,然后看向出现在那兵卒旁边的一人,正是之前在洛阳将他算计在手的沈默。
回到大部队的这几日,沈默腰间的伤口经过军医处理,也结住了血疤,虽然不能进行剧烈运动,但是日常行走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之前被匪徒追杀的那般狼狈,所以一听到要讨伐黑风寨的匪徒时,沈默当时就憋不住气,跟了上来。
至于方才丢向孙永耀的那个头颅,也是他的杰作。
留着阎达开的人头也没什么用,难不成当战利品吗,要做战利品,怎么也得是孙永耀的头颅那才够资格。
言归正传,孙永耀看着沈默那贱不兮兮样子,以及他方才丢过来阎达开的头颅,心中煞是恼火。
之所以拦下五当家与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