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着那把锋利无比的偃月刀。
沿着其余将士行进的方向,一同朝前行走,他们夫妇二人这举动可是惹得不少人旁观,也有许多跟沈默相熟的兵卒打趣他俩,说别人是阵父子兵,他们倒好,夫妻两人同阵。
此言逗得沈默脸色尴尬无比,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完了完了,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全完了。
反倒是在前驾马的李若影,一改在沈默面前的温柔,手中马鞭高扬,在空中甩了个响鞭,朝周围打趣他们的将士呵道。
“呦呵,你们这些家伙,竟然还敢打趣本郡主,真当本郡主手中的马鞭是吃素的?
不过没关系,我夫君沈郎乃是是军中健儿,吾又岂能落后,今天就让尔等看看,我们夫妇二人的威风,驾…”
呵斥过这些将士以后,李若影便挥鞭驾马加速前行,没过一会儿,就来到了队伍的前沿,同时也看到了那突厥溃兵的背影。
在前边逃跑的颉利可汗听到后边的喊杀声越来越大,扭头看到又多了那么多追军,脸的表情更加惊慌,手中的马鞭就像风扇一般,持续抽在马屁股,打的胯下的那战马嘶声不断,托着颉利可汗奔跑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他率领自己的那一百多名近卫在前面逃,沈默与左龙武卫的将士们在后边追,追了约摸半个时辰,颉利可汗忽感到胯下的战马速度有些减缓,抬手扬鞭正欲再赶,可还没抽两鞭,胯下的那匹战马就载到在了地,将颉利可汗给甩了出去。
原来他胯下的那战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跑,沿途又没吃什么草料,再加背还坨着颉利可汗这么大一个壮汉,早就承受不住了,此时颉利可汗那最后的两鞭,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竟使得这战马直接猝死当场。
颉利可汗被甩到地,翻了好几个滚,可是此时身后还有追兵,那还顾得什么疼不疼的,拍了拍身的尘土,从自己近卫手中接过另一匹战马的缰绳,骑以后继续朝前逃窜。
可他们所骑的战马,奔跑的距离和时间大都差不多,就算换了战马又能跑得了多远。
果不其然,在他们又跑了一炷香后,骑乘的战马一一猝死倒地,到了此时,也没了再逃跑的工具,就只能原地防守了。
颉利可汗让他那些近卫守在自己身边,自己则是躲在正当中。
他们虽然停止了行动,可追在后边的左龙武卫以及行军副总管张宝相率领的追军可没停止,没过一会儿就都追来了。
李若影带着沈默骑着那匹黑马跑的飞快,此时已经跑到了最前方,当看到前面的突厥人已经停下来了时。
李若影眼中透出精彩的光芒,终于可以一圆孩时的梦想,在战场与敌厮杀,又狠狠地抽了那黑马一鞭,径直朝着对面的突厥人冲去。
与此同时,左龙武卫的将领和张宝相率领的军卒也追了来。
李若影带着沈默两人直杀到突厥阵中,沈默手中的偃月刀四下飞舞,李若影手中的宝剑也是连连刺出,霎时间杀得那些突厥人是人仰马翻。
过了些许片刻,就杀到了颉利可汗身前,与此同时,左龙武卫的将领以及张宝相率领的大军也将颉利可汗的那些近卫斩杀殆尽,唯剩下四个守候在颉利可汗身边的突厥人。
至此,战事已不用再言,颉利可汗被生擒,行军大总管张宝相连忙命人向长安以及李靖所在的帅营报信。
而沈默与李若影等人呢,也在围堵过颉利可汗之后,重新踏了返回长安的行程,至于他们协助围堵抓捕颉利可汗的功劳,那自然不用多言,张宝相在报捷的文书中也曾提到他们二人。
不说沈默在突厥境内立下的战功,单冲曾护下传国玉玺一事,张宝相就不敢抹去他的功劳。
更何况,李若影之父,李道宗还是此次参与征讨突厥的主将之一呢,只是在报捷文书中加几个字而已,如此一来,既能显得自己礼贤下士,不强压他人功劳,又能卖李道宗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时过十日,左龙武卫以及沈默、程处嗣他们护送着‘萧太后’也就是传国玉玺,终于返回关中,再有百里即可抵达长安。
在他们距离长安仅剩十里之遥时,竟,竟然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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