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昱在燕青的带领下来到了许贯忠的家中。
通过观察其居住的环境,他觉得这位应该是位真正的隐士。这样的话想要说服许贯忠到他的麾下效力其实并不容易。
就在杜昱思考该从那里说起的时候,许贯忠将几人请茅屋之中。
天色渐暗,他便从屋内取出一盏油灯点亮。
“小生家中实在贫寒,几位贵客可不要介意,请!”许贯忠说道。
杜昱回过神来,随着他们按宾主落座。
“许先生不必如此客套,倒是我们打扰了先生的清净。”杜昱说道。
“真人多礼了。”许贯忠客套到。
说罢,他便起身到另一间房中取来几只茶杯,又去外面烧水。忙了好一阵这才回到茅屋之中。
“先生当真的活的洒脱,独居此处倒是悠闲。”杜昱说道。
“真人见笑了,小生不过是看不惯一些俗事,那能比得上道家的清修之心。”许贯忠说道。
杜昱一笑,说道:“道家也不一定清净啊,红尘俗世多烦恼,又有几人是真的无欲无求。”
“不知真人所求为何?”许贯忠顺杆往上爬,倒先问起了杜昱。
杜昱并未说话,手一挥从背包空间之中取出一枚铜钱放在桌上。
许贯忠一愣,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杜昱本想和他长谈,但燕青在这里他并不想说,不管怎么说举旗造反的事情太过机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燕青和他的主子卢俊义现在可是大宋的安善良民,义气是义气,会不会向官府告首谁又敢保证。
在这种情况下,杜昱只能另辟蹊径,先玩一把玄学,把话题引走然后再找机会与许贯忠深聊。
想到这他心头一动说道:“今日拜会来得匆忙,与先生一见如故,不若把酒言欢如何。”
“这。”许贯忠脸一红,他家中实在是没什么东西招待客人。
见许贯忠尴尬,燕青立刻表示要去不远的集镇去买些吃食。
杜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那还能让他去买,立刻伸手阻止说道:“小乙兄弟,不必远走我等随身带着酒肉呢。”
说罢,他故作玄虚手掐法决、口中念念有词,比比划划一阵之后这大手一挥,向桌上一指。
随即便从背包空间中放出一堆现代时空包装的即食食品,烧鸡、烤鸭、肘子、酱牛肉等熟食应有尽有,一下子铺满了整个桌面。
焦挺和那两个小厮早已司空见惯,对教主神奇的法术并不惊讶。
倒是许贯忠和燕青,他们听过的神异故事数不胜数,但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
两人呆立当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杜昱见茅屋内实在昏暗,便再次做法,表演一番之后大手再挥,这次放到屋中的是一盏户外充电节能灯,还有一些盘碗杯碟,甚至还有一打不锈钢筷子。
焦挺心领神会立刻过来将节能灯扭开,茅屋之中顿时一片光明将屋子照耀得普通白昼一般。
许贯忠和燕青更是惊讶,他们那里见过这么神奇的东西,一时间被杜昱的法术骇得手足无措。
倒是两名随行的小厮,开始七手八脚忙活起来,将那些熟食一一拆封放在盘子之中摆了起来。
杜昱再一挥手,从背包空间之中放出几瓶红酒,和几只高脚玻璃杯。
焦挺一见立刻动手,把红酒打开将几人面前的玻璃杯斟满。
当然,这种场合随他们来得两名小厮就不好上桌,只能退在一边伺候酒局。
“许先生、小乙兄弟,咱们共饮一杯如何?”杜昱微笑着说道。
听到杜昱的话,许贯忠和燕青这才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
“真人,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仙法?”燕青问到。
“小乙兄弟,这并非什么仙法,只是我道家的搬运之术罢了,小道尔。”杜昱说到。
“真人,小生自以为文通武略渊博通达,今日方知不过井底之蛙尔。”许贯忠说道。
“哎,先生何必妄自菲薄,术业有专攻,先生的长处与我等修道之人有所不同罢了。”杜昱说道。
许贯忠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杜昱阻止。
他提起酒杯,说道:“今日只谈风月可否?”
许贯忠无奈的点点头,也学着杜昱的样子拿起了斟满红酒玻璃杯。
燕青也是如此,他平时就厮混在青楼妓馆、瓦舍赌坊,甚么吹弹唱舞、各路乡谈、诸行百艺,无有不精,酒局上的东西他熟啊,在这种场合他比许贯忠更加得心应手。
焦挺更是如此,平时他就跟随在杜昱的身边做保镖,什么场面没见识过,应付酒局也不在话下。
就这样,杜昱和许贯忠以及燕青一边东拉西扯聊着没有营养的八卦,一边推杯换盏喝得好不开心。
许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