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道清被杜昱的神仙手段震惊,终于下定决心暗中投靠大梁。经过一番密议之后他决定做内应将昭德城做为投名状献给梁王。
秘密回到昭德城之后,他便召集麾下心腹举行秘密集会,并且在集会上说挑明一切,表示自己找到了门路决定献城。
乔道清的麾下不乏聪明人,现在大宋官军连战连捷,不止卢俊义这一路势如破竹,便是宋江那边也高歌猛进,眼看晋王田虎根本就无法与朝廷抗衡,那个甘于为一个土匪头子陪葬呢。
其实这些人在守城之时就偷偷划水,现在国师打算带着他们弃暗投明那个不愿意。于是纷纷表态,愿意追随国师。
看着集会上热情高涨的人群,乔道清觉得有点魔幻。没想到晋王偌大的军队居然没有几人愿意为其尽忠,看来草寇就是草寇成不了气候。
不过对他来说倒是好事不用多费唇舌劝导又多了一些帮手,于是他便暗中准备打算将昭德军中的高层一网打尽。
有孙琪、叶声二人带头死守,荡寇军强行攻城未必不能取胜只不过会付出巨大的代价,这与杜昱以战争壮大自身的战略目的不符。
现在有乔道清这位国师做内应,处理起来就非常简单了。要不怎么说坚固的堡垒往往最先从内部攻破呢。
暗中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乔道清假称后日是自己三十岁的寿辰,打算在迎仙楼庆祝一番。
孙琪对此并未怀疑,虽说现在局势紧张,但朝廷官军几次攻城未果现在也消停下来,或许是在酝酿更大的攻势,不过暂时昭德城无忧,该享受生活还是要享受生活,否则他们握着刀枪把脑袋挂到裤腰带上讨生活是为了什么。
为了讨好国师让其在晋王面前说几句好话,孙琪等人还准备了一份厚礼为乔道清庆祝寿辰。只不过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次宴会便改变了他们的人生。
时光如梭,两天的时间一晃就到。期间官军并未来昭德城骚扰,孙琪等将领放心大胆的将守城的任务交给手下的指挥使,纷纷来到迎仙楼参加宴席。
乔道清演戏的功夫也不差,成功就在眼前也并未乱了手脚。他一脸红润带喜色,装的像真的一样又是在酒宴上讲话,又是接收礼物,还亲自端起酒杯挨桌的敬酒。
酒过三巡,在场之人都了醉意。这时谁也没看到乔道清暗中对费珍、薛灿二人使眼色。
费珍、薛灿两人见国师发出信号,立刻起身宣称自己要去一趟茅房回来继续与兄弟们斗酒。此事实属平常,谁也没有在意。
只是他们二人摇晃着脚步来到酒楼后身之后立刻换了一副模样,他们将埋伏在酒楼周围的心腹亲兵喊来,准备随时冲上去制住昭德军中的高级将领。
伏兵到位两人并未立刻展开行动,而是来到酒楼的酒窖搬了两大坛美酒,随后他们揭开封口将两包蒙汗药撒入其中摇晃均匀这才抱着酒坛上楼。
迎仙楼的小二看在眼里,却被吓的瑟瑟发抖,为了自己的脑袋可不敢高声叫嚷,只是偷偷的缩回一间客房,再也不敢出来。
再说费珍、薛灿,二人抱着酒坛上楼之后大声叫嚷,挨桌的给同僚倒酒。别人不知道他们的谋划还以为两人喝到兴头上,便随着他们起哄互相斗酒。
其实无论是孙琪、叶声等昭德守军,还是乔道清带来的聂新、冯佩、雷震、倪麟等人都是出身寒微的江湖汉子。以往就是靠着厮杀抢掠为生,又能有什么缜密的心思。猝不及防之下中招也就在所难免了。
费珍、薛灿敬了三轮,将两大坛加了料的酒全部散了出去。又闹了一会觉得药劲差不多该发作了,这才互看一眼决定立刻行动。
乔道清看到二人发出的信号心中大定,他忽然举起酒杯脸色一正,说道:“诸位兄弟,贫道有话要说。”
“国师寿辰,有话但讲无妨,都是自家兄弟任由国师驱使。”孙琪昏昏沉沉一嘴酒气还不忘客套。
“诸位觉得我大晋前途如何。”乔道清说道。
“晋王坐拥数十万军兵,一时失利无伤大雅。虽说不见得能与大宋争雄,不过保住五州之地也不在话下。”叶声说道。
“不然,贫道觉得田虎多行不义,灭亡就在眼前。”乔道清说道。
“国师,你怎会如此非议大王,莫非……。”孙琪说道。
“想得不错,贫道准备另寻他路。不知诸位有何人愿意追随呢?”乔道清冷眼看着酒楼中的这些人。
“大王以国师之礼待尔,尔怎敢背叛。”叶声厉声喝问。
乔道清冷哼一声,说道:“田虎不过是山贼草寇有何面目自称大王,他连贫道的主公都算不上又何谈背叛,倒是追随贫道弃暗投明才是正路。”
叶声脸色一变将腰间的宝剑抽出,打算了结叛徒。正欲向前冲,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两股战战走路都在发飘。
未等其他人有所反应,薛灿掣刀在手抢步上前,一刀便将叶声的头颅斩下,鲜血四下飞溅喷了在座人等一身。
与此同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