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到。
刘志就不明白了,那门房卫士什么的,就是个奴仆,花费这许多财物,那些人就不怕血本无归么?
“陛下不知,这两个都是肥差,梁冀掌握着朝廷征辟的名额,可谁若是想见他,就只能贿赂他们这些狐假虎威之辈了。”
通过董班这番解释,他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些人削尖了脑袋也要拼命钻营,原来还是有利可图啊。
说来还真是讽刺,大将军一个守门的家奴都家财百万,而他这个做皇帝,却两手空空,国库里的钱无权调动,皇家的私库又归梁太后管辖,根本拿不出来。
唉,好好的一个计划,居然败在了没钱上面,说出来真是要笑掉大牙。
见他黯然不语,董班等人也是束手无策,别的还能出出主意,这事确实没办法。
“不就是钱吗?陛下何不问问我盗门呢?”
忽听得一人朗声大笑,从房梁上轻如落叶般跳了下来,却是胡拓。
刘志闻言眼前一亮,对呀,盗门世代以偷窃为生,而且还专偷巨富大贾。数百年下来,积累的财富应该十分可观了。
“哈哈……我怎么把你们给忘了。咦,你今日怎地突然回来了。”
胡拓负责监视梁冀,此时回来,难道是有什么新情况不成?
“我等近日发现一件事情,拿不准该不该报告给你,所以让我来问一问。”
“哦?什么情况?”
刘志总觉得,细节决定成败,任何看似无用的蛛丝马迹,说不定都能成为决定成败的关键。
“梁冀瞒着他夫人养了个外室,而且,还有个七八岁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