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了,之前的暴乱规模都不大,两三千人就算是到顶了。
可这次他根据各方反馈的情报来看,保守估计,恐怕也有一两万人了。
所以他们很可能会攻城掠寨,以此为据点和朝廷对抗。
底下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反对,吵吵嚷嚷谁也不服谁,却没人拿出个全面有效的章程来。
刘志听得心中烦闷,知道他们也吵不出个结果来,干脆挥挥手,来了句,“容后再议。”
百官见他似有怒气,都不愿留下触霉头,便借机陆续散了。
刘志只觉得十分烦躁,负手在殿中走来走去,其实他也知道这种流民起义闹不了多久。
等各路正规军赶到,总会被剿灭的,但若是时间拖得太久,青州和兖州、徐州三地本就民生艰难。
战乱之后雪上加霜,更加水深火热了,三州人口众多,战争又加剧了朝廷与平民间的鸿沟,一发而不可收拾。
唉,当个皇帝,难呐!
尤其是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的末世王朝,更是步步艰难,他真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了。
“热死了,殿内没放冰盆吗?”
刘志五心烦热,不耐烦地冲殿外吼了一句。
张让立刻诚惶诚恐地回道,“秉陛下,已经放了四个冰盆了。”
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刘志一愣,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原因。
不禁苦笑了一下,他太急于求成,简直都快走火入魔了,看来必须要冷静一下了,否则于事无补。
重新走回到案旁坐了下来,想了想才道,“来人,传陈蕃。”
张让刚走出门去,却又急忙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