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白玉莲吓得躲在林梓新怀里。
“梓新哥。”
“起身吧,真是扫兴,不知道是谁在捣蛋。”
“梓新哥,要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我就没法做人了。”
“别哭了,怕什么,大不了纳了你。”
白玉莲没读过书,可是听林梓新说的话不对劲。白玉莲拉住林梓新的手不让他穿衣服。“梓新哥,纳了我是什么意思?”
林梓新甩开白玉莲的手穿好衣服说:“自然是纳你为妾。”
“梓新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清白的身子给你了,对你是有求必应,结果只让我做你的妾室。”
“你还想做我的妻子不成?你看看你自己,要家世没家世,要学问没学问,长得也不是多出色。我没嫌弃你睡了你是你的福气。”
“哈哈,林梓新,若是我对别人说了咱们无媒苟合看你的功名能不能保住。”
白玉莲现在很伤心,她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
“你威胁我。”
林梓新看着自己不在意的女人突然觉得自己太低看了她。
林梓新不敢再惹白玉莲,赶紧抱着哄着:“好玉莲我错了,我会娶你的。”
“明晚我还在这等你。”白玉莲下决心要怀上林梓新的孩子,不然等林梓新玩够了她就不会再要她。
“好。”林梓新暗骂白玉莲不要脸,上杆子送银子还被白玩。
“我明晚按时来。”林梓新血气方刚的,开了头就管不住自己了。
剩下白玉莲一个人的时候无助感席卷了她。白玉莲坐在地上哭了很长时间。想到家里打算把她许给能出五十两彩礼的人,不论年纪和长相。
白玉莲爬起来,死死咬着唇,默默发誓,她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林梓新浑身疼,回到家就钻进房间。林母骨子里精于算计,有些刁钻,还想有个好名声,所以在外面装作一副善良慈爱的模样。林梓新有些随母亲的性格,内在和在外差距很大。
白玉莲回到家已经是静悄悄的。白玉莲松了口气,轻手轻脚进了屋子。白玉莲住的地方是柴房旁的小屋子,继父和母亲住在正屋。弟弟是继父和母亲生的,睡觉的地方的自然好。
白玉莲今晚被林梓新弄伤了,刚脱了外衣听到有人开门进来。
“爹。”
白玉莲很怕这个继父,虽然不打她,可是母亲不在的时候看她的眼神就像头狼。
“怎么才回来?一个姑娘家不知道洁身自爱吗?”
白玉莲站在那身子抖得像了筛子。
白玉莲五岁跟着母亲改嫁,改姓白。
白父看到这个继女长得亭亭玉立,曼妙的身姿惹得他像着了火。一步一步走进白玉莲,白玉莲退了两步就靠在了木板上。
白玉莲闻到继父喷洒的酒味,两人就差半步之遥。
“你想嫁给林梓新?”
“父……父……亲”
白玉莲吓得磕巴了,想到今晚有人拿石子砸林梓新,白玉莲瞪大眼睛看着白父。
白父人到中年长相一般,身材不高,身体强壮还不显老。
屋子里透过来的月光让白父看到了白玉莲惨白的脸。
“你猜的不错,刚才是我。”
白父抬起白玉莲的下巴说道:“养了你这么多年了,就白白便宜了别人,想要嫁给林梓新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听话,好好伺候我。”
白玉莲仰望着继父,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她为自己的命运感到不甘,她妒忌俞可甜,现在更妒忌的要死。
白玉莲没有挣扎,没有喊叫,她现在的命运掌握在继父的手里,反抗不了。
白玉莲想要改变命运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她用错了方法,等到越陷越深的时候再也回不了头,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白父当初娶白玉莲的母亲也是因为两个人早就好上了。白父当初家里穷,好点的姑娘看不上他,看上他的白父也不愿意娶。一来二去和白玉莲的母亲好上了,白玉莲亲生父亲病了几年让妻子独守空房,白父趁虚而入。
白玉莲亲生父亲去世后,母亲带着家产和女儿改嫁了。白玉莲的母亲心思多,把家里的房子和地卖了给丈夫治病。实际上没用好药,没花多少银子,都是障眼法,为了将来嫁给白父。
白父有了妻子和银子,置办了田产。白父比较能干,唯一一点就是表面老实温和,实际上很好色,还挑剔,一般女人看不上。
村里有几个勾引白父的女人,白父看不上,还透漏给妻子,妻子出面把那些女人好顿骂。
白父有一个相好的,是镇上一个年轻的寡妇,他被雇佣干活认识的。白父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又会关心人又体贴,干了两个月两人就好上了。
因为不在那家干了,白父只有去镇上的时候找机会见面,时间长了感觉就淡了,慢慢就断了联系。
白父早就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