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下的生番兵又一次阵脚大乱,被火焰吞噬的生番兵鬼哭狼嚎的乱窜,惊得附近的生番兵连连后退。
护城壕沟早就被明军埋上了火油与干草,一时间壕沟成了一道火墙烘烤着在场的每一个生番兵。
“弓箭手,放。”
又一轮箭雨袭来,
弓箭的射速可比装填繁琐的火铳要快多了,
这些天明军制作了大量的箭,虽然其质量比起以往的军用箭头要差上一些,不过胜在量多,拿来对付生番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名生番好不容易逃出了火场,还没庆幸一会,箭就直接射穿了他的胸膛,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被射穿的藤甲,还没等他叫出声,一发箭又射入他的喉咙,
他呜呜的倒下,在地上抽搐,双手沾满了血泥土,想要把箭头从喉咙间拔出,可双手却不听使唤的抖动着,鲜血不断从他身上溢出。
几名生番兵冲他身上踏过,朝着后方跑去。
前有火场,后有勃禄那凶神恶煞的亲兵,而上方时不时还有明军射下来的箭雨,铅弹。
可怜的生番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那战场上被明军收割。
“打的好,打死这帮生番兵。”
眼前的战场看的刘煜热血沸腾,
他对于这些生番兵可谓是狠之入骨。
当年吕宋屠杀华人时,邦邦牙人等一众土著都对汉人挥起了屠刀。
那时可真的是血流成河,尸骸成山。
因此,此时刘煜可没有什么怜悯之情,
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