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中,紧紧反抱住秦雷,呢喃道:“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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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最终若兰也没有问秦雷为何带着云裳北上,但长久盘踞在心头的阴霾却已不翼而飞。轻松的心情让她整个人更加明**人,让听她一条条嘱咐的云裳偷偷发笑。
深通医理的云裳怎会不知,若兰脸上的红润娇艳是因何而来。这种了然,让她不大敢看秦雷那同样神采奕奕的俊脸。
却也有些忍不住想看。
好说歹说,最终装上车的箱子数缩减到五个,但那个大木桶,还是被若兰强硬的塞了上去。
等到亲眼看着装好车,若兰又亲手为秦雷穿上黑色镶金的威武战甲,再挂上绣着一条巨大金龙的黑色披风。姑娘的动作是那样的虔诚仔细,仿佛一位送夫出征的小妻子,唯恐丈夫的盔甲没有穿好,抵不住敌人的利剑;生怕丈夫的战袍没有系好,挡不住深夜逼人的寒气。
虽然是万般不舍,但若兰仍然强忍住泪水,给了秦雷一个临别的微笑。
他便带着这个饱含深情的微笑离开了晴翠山庄,也带走了姑娘的全部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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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城大校场。
这次没有车水马龙,只有刀枪林立;这次没有车来人往的热闹,只有沙场点兵的肃杀。
一身戎装的秦雷,手按着那柄金灿灿的天子剑,站在土台上,平静的望着台下上万名整装待发的兵士。土台的另一侧,是好几千前来送行的江北父老。其中有兵士们的妻儿父母,但更多的,是江北省的百姓士绅。他们日夜期盼着江北能重新恢复安宁,一听到镇南军要北伐的消息,便从四面八方赶来,为王师送行。
良久,他才高声道:“镇南军的将士们!”
“在!”在伯赏赛阳和秦有才的带领下,一万多条汉子同时回应着秦雷。
嘹亮的声音直入云霄,让送行的士绅百姓精神一振。
秦雷满意的点点头,伸出右手,笔直的指向右侧送行的人群,高声吼道:“你们知道这是些什么人?”
不等有人回答,秦雷便接着吼道:“他们便是十七年前,省下每一粒粮食、掏出每一个铜板。仅凭一省之力,支持你们的父兄抵御南寇九个月的那些人。”
秦人尚武,军中多是子承父业,因而这支镇南军中,几乎每人都有父兄亲人,阵亡于那场可歌可泣的战役中。而在送别的人群中,更是有无数经历过当年那一幕的长者。
秦雷此言一出,一种子弟兵般的感觉顿时萦绕在每一个人的心头。送行的和出征的之间,多了些血脉相连的感觉。
“但现在,我们共同的敌人——南楚。用心险恶的又在大秦境内挑起了场纷乱。他们假托弥勒教之名,妖言惑众,煽动教民叛乱,把我们共同的家园变成了人间地狱!我们该怎么办?”
“平叛!平叛!平叛!”第一次听说弥勒教背后竟有南寇的影子,对南楚恨之入骨的镇南军将士和江北百姓同时发出了怒吼。
“对!平叛!用敌人的血祭奠枉死的亲人!唤醒迷途的百姓!”说着用最大的力气高喊道:“拔旗!”
一身银甲的伯赏赛阳闻言,大喝一声:“得令!”双手牢牢抱住两张高的旗杆。一抬腰,便把那面镇南军的禺疆军旗从木桩上拔了起来,扛在肩上。
“出发!荡平北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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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今天比昨天早。若兰说:月票、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