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都要比这个厚很多。”
魏筝义冷笑一声道:“但是上面的字迹可颇为面熟。”说着对礼部尚书文彦韬道:“文尚书,麻烦您过来认一下,这是谁的字迹?”
文彦韬也以为这是一本假造的账册,心情轻松的走过去,还轻松笑道:“看看就看看,难道是本官写得不……”只看了一眼,‘成’字还没说出来,面色一下子就变得煞白。
只见上面的一笔一划是那么的熟悉,分明就是他亲笔写上去的。这账册竟然就是相府丢失的一本,只是不知为何缺了大部分罢了。
文彦韬浑身汗如浆下,彻底的六神无主了。
魏筝义微微一笑道:“到底是是不是您写的呢?”文彦韬想要摇头,却知道只要找到自己往日的文书一比较,任谁也能认定这就是他的手笔,不由咽口吐沫,僵在当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文彦博见弟弟这样子,哪能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心念电转间,便换上一副震惊的表情道:“彦韬,真是你写得吗?”两只眼睛杀人一般盯着文彦韬,咬牙切齿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再回答!”
文彦韬闻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筛糠般的呜咽道:“大哥……弟弟不肖,是我鬼迷了心窍,背着您干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不是傻子,知道此时必须壮士断腕,保全家族,自己才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否则大家一起玩完。
文彦博闻言浑身一颤,晃悠着就要摔倒。边上的文铭礼赶紧扶着,好半天他才缓过劲来,一脸沉痛道:“你怎能作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大比乃是国家的抡才大典,关系到我大秦的未来气运,来不得半点马虎,你竟然敢以权谋私……”说着便掩面哭道:“家门不幸啊……”
文彦韬却没有心情跟着一道演戏,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里感觉怕极了,霎时升起一丝明悟,鲜衣怒马的人生已经结束了,未来……没有未来了。
魏筝义面色戚戚道:“还有一个人证,”看一眼边上的太监,沉声道:“带人证。”太监们便把一个吓得浑身筛糠的干巴老头拖上来,正是那日向文铭礼行贿的倪巴倪大爷。
一看见这老头,文铭礼便打个激灵,暗道要坏事。
果然,倪大爷一回过神来,就朝着他扑了过来,几个太监都没拉住,口中还嚷嚷道:“文参议,你这个大骗子,你说给俺个进士当当,把俺家里的东西骗了个精光,就剩下一头小毛驴了。”
后面的太监上来将其仆倒在地,却还是让他一把揪住了文铭礼的裤腿,鬼哭狼嚎道:“咋就把俺抓起来呢?俺不当进士了,你还钱!”
文铭礼使劲提着裤子道:“少在这血口喷人,就你这熊样的还想当进士,鸡屎还差不多……”
“你你,你不认帐,你生儿子没**,俺有证据!”只听倪大爷气急败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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