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还是稚嫩的多。经过秦雷这一番唱念做打,也就真的信了他的话。楚王殿下认为,一个人要想学好医术就得十来年的时间,还要有丰富的实践……你得什么病都见过,才敢说包治百病不是?如果不是心无旁骛的日夜钻研,就算华佗再世,也不可能在不到二十岁的时候,成为所谓神医的。这排除法看起来也没什么谬误。
与秦雷相比,周王殿下的心眼确实有些实诚了,他按照自己的思维,替秦雷给出了答案:‘看来那些事情都是别人做的,他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有了这种想法,周王殿下就越发亲热起来:“不提那些了,现在兄弟你成为杏林圣手,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吧。”
秦雷知道这就算是政审结束了,笑笑没有说话。
周王也知道,自己该进入正题了,喝口茶水,将杯子搁下道:“兄弟对治疗中风有没有心得?”
秦雷点点头,语气慎重道:“天佑兄可能有所不知,人的身体极是玄妙,不同的病症可能会引起相同的症状,相同的病症也可能引起不痛的症状,不能一概而论,所以要望闻问切之后,再对症下药,方能说有没有把握治愈。”
他深得诈唬人的精要所在,故意把话说得车轱辘一般,让周王听得云山雾罩,心里却佩服不已。不做声的寻思片刻,楚妫娚终于沉声道:“我家有个病人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可是听说兄弟你从不出诊……”
秦雷正色道:“天佑兄也说了,我们一见如故,你可以算是我在神京城的第一个朋友。”说着一拍胸脯道:“既然朋友有事,兄弟我帮忙也是应该的,管那么多规矩做甚?”
楚妫娚闻言欢喜道:“好!就凭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语毕,两人约定了三天后派车来接秦雷,又亲热的聊了一会儿,直到王府的太监进来催促道:“殿下,您还要进宫侍疾呢。”楚妫娚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拉着秦雷的手道:“想不到我俩相处如此愉快,等到事毕,一定要多亲近亲近啊。”
秦雷笑着点头,送周王殿下出门,等车队走远以后,才转身回去。
乐布衣正在那等他,两人相视一笑,几乎异口同声道:“看来这位殿下是病急乱投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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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周王殿下果然如约而至,亲自接秦雷出发,见他只带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仆,不由关切问道:“怎么不多带些人,也好有人伺候。”秦雷摇头笑道:“在齐国时习惯了,人多反而不自在。”
周王也就是这么一说,并没有探讨的意思,两人上了马车,便一路向北行去。
在装饰豪华的马车里,只见秦雷表情真挚道:“还要谢谢天佑兄为雨田善后。”
周王知道他说的是城卫军的事情,摇头笑道:“昨天的事情是我三哥做的,你也知道……”说着面色悲哀道:““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也许你不信,我所求不过自保,并不想去争什么。”
秦雷没想到他会如此实诚,不由轻笑道:“我能理解你,因为我们大秦也一样,”又叹口气道:“好比我那可怜的太子哥,一味的宽容忍让,竟然落到了下落不明的地步,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说着真诚道:“殿下切勿重蹈我太子哥的覆辙。”
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听了秦雷这话,周王的泪珠子都快下来了,赶紧干咳一声,掩饰道:“因为我父皇正是吃了贵国太子进贡的人参后,才突然昏迷不醒的,所以我三哥便派七弟将其暂留,现在压在白衣卫衙门,应该暂时没有大碍。”
秦雷面色急切道:“我二哥罪名洗脱之前,雨田不敢妄言搭救,但天佑兄可否帮我见太子哥一面?”
周王十分抱歉道:“白衣卫是我七弟的衙门,隶属于我三哥,这两人与我势成水火……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这样啊……”秦雷无限失望的低下头,双眼通红道:“当年我从齐国返京,所有人都欺负我,只有二哥护着我、帮着我,若是没有他,我早就灰都不剩了,他对我是有大恩的呀……”说着伸手遮住脸,嘶声道:“可我……可我眼看着他遭灾,竟什么也干不了!”
楚妫娚显然是个感情丰富的人,被秦雷一阵真情流露弄得鼻头发酸,轻轻拍着他的胳膊道:“兄弟你不要太过担心,只要治好了我父皇的病,再证明你兄长的清白,陛下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
秦雷感激的看他一眼,点点头不再作声。
队伍行到楚国龙安门外,秦雷注意到马车没有丝毫停顿,便径直进了皇城。‘看来皇城的禁卫部队是在周王手中。’他心中默默道。
进了皇城之后,速度显然慢了许多,又行了一刻钟,便在一座恢弘的宫殿前停了下来。
秦雷与周王下车,见到这金碧辉煌的匾额上写着‘金龙殿’三个大字,楚妫娚轻声解释道:“这是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