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韵却不曾想过这小丫头如此厉害,便让秦雷扶她下马,与公主对拜,算是认了姐妹,却不分大小。
百姓们最爱大团圆的场面,抛出了漫天飘洒的花瓣彩纸……撤吧,再不走就被埋了。
却不好再把诗韵搁到马上,秦雷只好将两位披着大红盖头的新娘子统统塞进轿子里,不由感叹道:‘果然宽敞啊……’
待那王妃大轿起轿之后,一直在边上看戏的大皇子使劲拍拍秦雷的背,哈哈大笑道:“行啊兄弟,大哥支持你!”
太子也过来,先朝秦雷笑笑,然后轻声道:“这俩女人都不是简单,你以后有的苦了……”
大殿下冷笑道:“地是犁出来的,媳妇是打出来的!不服就打,打服为止!”
秦雷翻翻白眼,还没说话,周王凑过来道:“不许欺负我妹妹,殴打大楚公主,可是外交事件!”
秦雷咂咂嘴,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冷笑道:“还没找你算账,不是什么映玉公主吗?怎么冯京马凉的出来个弄玉呢?”其实他完全可以好好说话的,但这家伙报复心极重,方才被周王揪了,这会儿就一定的揪回来。
周王苦笑一声道:“给你个映玉你要吗?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秦雷板着脸道:“就算弄玉我也不一定要。”他决定多揪一会儿。
周王只好揭秘道:“双方签订协议时,云萝就毛遂自荐来着,但父皇舍不得她,最后还是让我三妹,也就是映玉公主北上。可除了我那傻妹妹,谁还愿意去国离乡啊?映玉公主老大不愿意,整日里哭哭啼啼,最后也不知怎么地,就在路上与云萝调了包,想来是我那长公主姑姑帮着小丫头捣的鬼吧。”
秦雷讪讪道:“想不到我魅力这么大。”
“是我妹妹傻。”周王微微摇头道:“你若是辜负了她,可就太没良心了。”
秦雷这才松开手,点头道:“放心吧,就让她先在我这待着,过两年再说。”云萝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他对她几乎没有什么男女之情。
周王整一整被弄皱的衣襟,小声道:“她来你这也好,如果我输了,她一定会受牵连的。”虽然没有明说,但秦雷兄弟三个都知道,这句话的起源来自一条情报:‘景泰帝驾崩,汉王秘不发丧。’这短短十一个字足以改变当今的天下大势,意义之深远无可估量。
最直接的影响便是,汉王已经掌控了神京城,周王的局势危在旦夕。这也是秦雷敢于发飙的必要条件……虽然他此次以痴情男子示人,但他还做不到为了儿女私情,罔顾大秦的利益。
是爱江山还是更爱美人?答案是两个都爱。但若是非要选一个的话,秦雷还是会选美人的……在他看来皇图霸业也是一种事业,永远比不上家庭更重要。没有什么道理,个人选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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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的看一眼大舅哥,秦雷轻声道:“跟我一道去京山城吧,明天我们单独聊聊,然后我再送你回去。”
周王点点头,打量着秦雷兄弟三个,小声感慨道:“真羡慕你们兄弟的感情啊,一想着回去后要和亲哥哥你死我活,我就难受的要死。”
秦氏兄弟这个汗啊,秦雷伸手揽住老大和太子的脖颈,厚着脸皮笑道:“我们一向感情很好。”秦雳和秦霆也干笑着点头,总不能否认是吧……
“是啊,”周王赞同道:“当初太子殿下在神京遭人构陷,你能孤身南下,千里营救。再看这几天,大殿下为你忙这忙那,进进出出的,就像普通人家的大哥一样,实在是难能可贵啊。”说着朝三人真诚道:“珍惜吧,三位殿下,若是有矛盾就想想我们楚家的兄弟……这个反例。”
秦雷和秦雳点头受教,太子也面色有些生硬的点了点头。
说完话,四人便各自归位。秦雷一撩披风,翻身上马,颇有些意气风发的味道。倒拎着马鞭,朝仍不散去的百姓团团拱手,长笑一声道:“诸位都去孤王府上领喜糖去!”说完便策马前行,领着那二十四人抬得大轿向南行去。
行出没多远,谍报司头头侯辛从斜刺里杀出来,伏在秦雷耳边道:“正如王爷所料,陛下震怒,准备出动御林军封锁街口,但是河阳公主殿下突然出现,对陛下说:‘我要提出那个要求了。’皇帝的面色十分的怪异,似乎解脱了一般,而后公主殿下便要求陛下册封诗韵为成亲王正妃……陛下竟然答应了。”
秦雷难以置信的问道:“这是你梦见的情形?”
侯辛差点从马上掉下来,无力的呻吟道:“不是,这番对话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许多人都听到见到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秦雷望一眼花轿,估计诗韵能解答这个问题,便压下疑惑道:“河阳主动示好,与我们大军进城也分不开。但无论如何,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给她捎个话,就说:‘眼下大战迫在眉睫,孤无意与她对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