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
吴笛噘嘴说:“我偏不,我就要您替我挑。”
张君浩笑说:“行!你把针用酒精浸一浸,我来挑。”
张君浩接过浸过酒精的针,把吴笛的脚拿起来,搁腿上,左手捏住,右手拿着针,从血泡边缘扎进去。
淡红色液体顺着针流出。
“痛吗?”张君浩柔声问。
“嗯!”吴笛紧咬着牙,一副可怜兮兮眼泪汪汪模样点头。
张君浩拔出针,用针压血泡,动作非常轻柔。
大血泡挑好后,挑小血泡。
血泡全都挑好后,张君浩用镊子夹棉花球,醮酒精在血泡上轻轻擦,吴笛抱紧张君浩的脖子,咬着牙,一声不吭。肯定钻心地痛,问都不用问,吴笛痛得满头大汗,额上的汗水都自然流淌了。
张君浩把镊子放药箱中后,轻柔抚摸吴笛的脚,小声说:“你很坚强,要表扬。”
吴笛笑说:“那次我哭,就是因为脚太痛了。”
张君浩点头,小声说:“等血泡收干后,用布把脚包起来,就不会再痛。暂时不要穿鞋,当心感染。”
吴笛“嗯”了一声后,再次把头靠在张君浩肩膀上。
此时有三架日军飞机在江山港江与乌溪江之间,不断盘旋飞着。三井成子在龙游办公室思考着追踪张君浩的办法。桌上堆着一大叠截获电报,三井成子没有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关于张君浩,三井成子已有资料,杭州的特务们早就收集了很多,三井成子知道,张君浩来自浙东民团,当时张君浩象个傻子,自参加护送美军飞行员队伍后,突然就变得神勇无敌。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井成子拿起一张张君浩的照片盯着看,好英俊!三井成子的某处竟然突然一紧。
三井成子心想,要是能把张君浩勾引上床,让他为大日本服务,那就太美妙了。利用美色策反敌军首脑是她的成名绝技,成功次数太多了,此时的她自然也会想到采用这各方法策反张君浩的呀!
只是三井成子有机会接近张君浩吗?张君浩在日军心目中,来无影去无踪,她想接近张君浩比登天还难哦!能不能策反是后话,三井成子要考虑的是,首先有没有机会接近张君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