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和身体是被灌木刺和叶片割刺破的。小路北侧被我击毙的日军,我没清点。看一下帆布袋,南面被我击毙的日军身份牌全都摘下了。”
史迪威亲自打开帆布袋,把日军身份牌全都摸出来,铺在地。
啊?!
竟然有四十五枚!
张君浩说:“日军的一个炮兵阵地被我摧毁,有五门迫击炮,在那里有一个日军指挥部,电台已被我扔出手雷炸烂。”
史迪威对特务营营长王文义说:“立即派人过去查看,把日军武器和有价值物品全都取回。”
特务营营长王文义大声说是后跑开。
史迪威用力捶张君浩的胸脯,笑说:“你救了我们,我会向美国总统和重庆总裁请求,给你嘉奖。”
张君浩摆手说:“这是卑职应当做的。”
郑洞国抬手拍了拍张君浩的肩膀,笑说:“假如没有你,特务营扛不住日军的袭击,你救了大家。立下大功。”
张君浩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说。他不想批评特务营,因为此战,没有特务营保卫,仅靠张君浩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没有能力保卫这些高级将官们的安全,而且不用问,就能想得到,特务营在日军的袭击中一定有相当大的伤亡。
孙立人将军向张君浩敬礼说:“太震撼了,仅凭地的日军身份牌,您这战神之号就名至实归。”
张君浩也只是笑,没有接口说什么。
此战张君浩面临着的风险极大,克服的困难一般人不可能想像得出来。
什么战神不战神的?
只是没有被日军的子弹击中而已,万一被击中了,就不能站在这里接受大家的夸赞了。
史迪威说:“全体撤回,不再继续考察了。”
所有高级将官立即下达撤回命令。
张君浩把地的日军身份牌重新装回帆布袋后,把帆布袋搭肩,提着半自动步枪,跟着大家往回走。
全体撤回到出发地后,史迪威坐进吉普车,张君浩和李莉也坐进吉普车,跟随车队返回列多。
一路,李莉问长问短,和妻子关心丈夫的安危一般。事实,李莉早就把张君浩当成了丈夫,一生的知已,她怎么能不关心张君浩的安危呢?
看着张君浩浑身下的衣服都已经破烂,手和手臂布满血痕,心痛得不得了,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刺扎她的心。
李莉的关心让张君浩感到心头暖暖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回到列多张君浩入住帐篷后,李莉安排人拿来木桶,在桶内装满热水,协助张君浩脱掉衣服,在张君浩在木桶中泡澡时,她跑到史迪威处,向史迪威为张君浩讨要衣服。
孙立人正好在,他立即说他马命人把他的一套军服送给张君浩。
李莉回到张君浩入住帐篷,用香皀替张君浩轻柔擦身体。
不一会,有一位战士送来一套孙立人将军的衣服,李莉协助张君浩穿好衣服。
孙立人将军是有心人,不仅送来外套,就连内衣都送来了。
张君浩换穿孙立人的衣服后,立即神清气爽,焕发出抖擞精神。
李莉捧住张君浩的脸和张君浩热吻。
李莉安排人处置木桶。
木桶被抬走后,史迪威来到。
史迪威站在张君浩的面前,看着张君浩的眼睛,说:“没有你首先消灭小路北侧日军,又摧毁日军的炮兵阵地,我极有可能不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
张君浩摆手说:“我是战士,消灭鬼子是我的责任。”
史迪威说:“我为曾想撤换你特混战队队长一职,向你正式道歉。”
张君浩摆手说:“您这么说,会折杀我。您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您有权决定一切。”
史迪威说:“我为你请功。”
张君浩笑说:“无所谓了,在浙江我消灭了日军22师团部,重庆只是通令嘉奖,给我发了两个钱,而我把钱全都分发给了官兵。”
史迪威笑说:“重庆是重庆,我史迪威一定要请求美国总统嘉奖你。”
张君浩笑说:“随便您吧!有一点是肯定的,对于奖不奖的,我无所谓。”
史迪威说:“对我而言,今天算虚惊一场。对你而言,属于正式对这一带日军作战的预习和热身。你应该亲身感受到了,在这一带消灭日军我们所面临着的困难。炮兵没法布阵,战车没法使用,大军没法机动。”
张君浩点头。
史迪威说:“所以在将来我想把特混战队空投至敌后,和麦支队等一起,在敌后配合正面作战。”
张君浩立正点头说是。
史迪威抬手拍了拍张君浩的肩膀说:“吃点东西,好好休息。我还得找他们好好研究反攻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