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浩在玉儿协助下,不断变换战位,采用狙击手段,辅以扔反坦克手榴弹,打击日军。
五百多日军竟然被张君浩打得尸横遍地,东躲。
一个小时不到,日军就被消灭了接近三百,残余日军被迫全体退往火炮阵地,躲在榴弹炮后面瑟瑟发抖。
日军非常清楚,对日军发动攻击的只有一支半自动步枪和反坦克手榴弹,但是如此多日军竟然根本不是对手。
躲在火炮基座后面的日军只要探头妄图反击,头部就有可能会立即中弹。
由于张君浩所在位置离日军有一百米以上,日军想躲在火炮后面扔手雷炸张君浩,但日军手雷扔不到那么远,扔出的手雷全都在空地上爆炸,对张君浩没有丝毫威胁。
相反,张君浩扔出的反坦克手榴弹却能准确落在火炮后面,把躲着的日军炸得飞起来。
丸山大佐早就抛弃了吉普车,他和歌伎两人躲在距离张君浩最远的一门榴弹炮后,凭借榴弹炮巨大铁质轮子保护,暂时还活着。
丸山大佐不敢探头,由于聚集在他身边的几十个日军曾经因为反击,而被张君浩逐个击毙,丸山大佐身边躺满了额头中弹日军尸体。这让丸山大佐明白,他假如探头,额头也一定会中弹。丸山大佐背靠铁质巨轮坐着,怀抱歌伎,恐惧感一阵阵袭来,屎液不受控制地排出,混合着地上积血,把屁股浸湿。
丸山大佐没有通信工具可以与田中新将联系,假如有,他一定会向田中新将求救。
丸山大佐当然想逃跑的呀!他这人的脑子比一般日军指挥官灵活太多了。可是丸山大佐比谁都清楚,他只要逃跑就会暴露,立即就会被张君浩击毙。
“大佐,我好怕怕!”歌伎依偎在丸山大佐怀里瑟瑟发抖,说话声带着哭腔。歌伎不感到恐惧是不可能的,此时的她想到的唯有死亡。
丸山大佐搂紧歌伎,把下巴靠在歌伎头上,想说话安慰,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歌伎怕死,丸山大佐更怕死。
“一定是张君浩在攻击我们。”歌伎自作聪明说。
丸山大佐重重叹气说:“显而易见!别人没有这种能耐。”
“我们逃跑吧!躲在这里早晚会被张君浩杀死的。”歌伎说。
“没法逃跑,我们一旦显身,一定会被张君浩击毙。张君浩的枪法太准了,官兵们只要露头,就会被击毙。”丸山大佐重重叹气说。
歌伎的眼眶中滴落泪珠,不再说话。
丸山大佐搂紧歌伎,仿佛搂着歌伎可以给他壮胆,但歌伎不是救命稻草,他必须想到逃命办法。
失去重炮和坦克的日军第4联队,战斗力陡然下降。特混战队的四门榴弹炮在步兵分队中观瞄人员的协助下,向日军持续发射着炮弹,日军的重火力在炮弹的猛烈爆炸中,被炸飞升天。日军在重炮轰炸下,根本不存在集结机会,哪里有日军集结,哪里就会有炮弹落下。
特混战队的十多具掷筒弹也在连续不断地向日军发射着炮弹,两个步兵分队的几十挺轻重机枪向日军喷射着弹雨。
特混战队步兵有条不紊的向日军推进。每个步兵分队的狙击手,点射日军指挥官和机枪手,所有的半自动步枪向暴露日军连续开枪。日军火力被彻底压制,撤退慢的日军全都被消灭。
田中新将此时正和第4联队长一割勇策大佐在一起压阵督战。两人对形势非常清楚,日军根本不是张君浩特混战队的对手,假如继续硬顶,全军覆没势成必然,撤退成为唯一保住实力选项。
日军最强联队第4联队和张君浩特混战队面对面同时发动强攻,原本应该是火星撞地球之战,但在张君浩和玉儿摧毁了日军坦克和榴弹炮后,立即变得虚弱不堪。
日军第4联队自从来到缅北后,象救火队一样东奔西走,哪里出现危险就到哪里去打仗,中美联军在和日军第4联队的碰撞中时常会遭遇重大损失,该联队打出了王牌气质,成为了33军铁拳。现在坦克和榴弹炮被张君浩摧毁了,联队炮又在特混战队重炮打击下,相继被掀翻,日军第4联队仿佛是只被拔了獠牙猛兽,攻击力断崖式下降了。日军最强联队第4联队在和张君浩特混战队的对攻中,仿佛撞在了铁板上,撞得头破血流。
田中新将为防止第4联队会溃乱,不得不冒险赶到第4联队部和一割勇策大佐一起压阵督战。
田中新将和一割勇策大佐一起,躲在山坡上的树林里,用望远镜观察战场。
整个战场被炮火笼罩,硝烟和尘土腾起在空中。
一枚枚炮弹落在日军中,惊天动地爆炸声持续不断。
特混战队方向轻重机枪喷射出的火舌在硝烟中象闪电一样。
田中新将观看了一会形势后,心紧紧揪住,他清楚,继续打下去,第4联队非被特混战队击溃了不可。
田中新将感到好迷茫,十万个为什么象汹涌海浪一样冲击着他的头脑,把他的头脑冲击得昏乎乎的。
张君浩特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