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这帝辛满脸笑容的时候,苏护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
倘若不是有事需要求自己,试问哪个大王会对自己的臣子嬉皮笑脸的呢?
果然那帝辛的下一句话便让苏护心中愤怒不已。
“听闻苏爱卿有一小女,名曰妲己,之前费仲尤浑二位爱卿向孤提议说是让他令女入后宫。
孤一听此言感觉颇为不错。不知苏爱卿意下如何。”
那苏护听完此话直接把费仲尤浑两人的十八辈祖宗都被骂进去了。
心中想到你二人若是想巴结大王,直接把自己的女儿献出来不就行了,非得把本官拉上做什么。
不过转眼一想,可能这两人没有女儿,亦或是生的女儿丑陋无比吧。
只可惜自己女儿生的国色天香,被这昏君奸臣给惦记上了。
苏护心中既恼怒又烦恼,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那帝辛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苏护的下文,心中隐隐有些不喜。
出言提醒道,“苏爱卿可有听孤讲话?”
那苏护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大王还在等着自己的回答呢。
拱了拱手,沉声道,“大王如今坐拥四海,享有数万里河山,然而却不思进取,只想整日沉溺享乐,非明君所为。
至于臣的女儿妲己,也并未有大王所说的那么好,恐怕要让大王失望了。“
帝辛的脸色越是沉重,这苏护是在谴责我?
这苏护不过是一小小的八百路诸侯之一,有何资格能够谴责孤?
若是那丞相商容亦或是亚父闻太师也就罢了,他有什么资格?
帝辛心中开始咆哮,相由心生,脸色自然不会多么好看。
“苏爱卿这是在指责孤吗?”
苏护上前走了两步,直接迎上了那帝辛想要杀人的目光。
“并非微臣想要指责大王,只是大王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臣心中颇为失望,这才实话实说罢了。
若是每个人都像费仲尤浑那般讨好大王,大王又怎知世事险恶。
大王每天居住在这朝歌城之中,坐享祖业而不思进取,实在不该。”
此时帝辛已经十分愤怒了,没想到那苏护还不知悔改,仍然喋喋不休的出言指责谩骂。
突然那帝辛猛的拍了下桌子,“够了苏护,孤命你回去之后便将女儿苏妲己进献到朝歌。
孤可免去你今日的罪行,升官进爵不在话下,否则光是今日殿上之罪,便能罢了你的官。”
苏护心中十分恼怒愤然离去,这费仲尤浑比较好奇苏护的反应,立马来到了王宫。
两人看到那帝辛脸色十分难看,心中好奇刚刚发生了什么?
当这帝辛将苏护的所作所为说出来之后,那费仲尤浑二人吓的魂不附体。
没想到这苏护竟敢如此大胆,这可是比那丞相商容进谏还要直接的呀。
这时那费仲站了出来,“大王莫要生气,臣二人这就去驿站之中劝劝那苏护,让他将女儿镜像到朝歌。”
说着,费仲便扯着那尤浑离开了王宫。
“这苏护竟敢如此大胆,如此冒犯大王,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是啊,像我等,每次在大王烦躁的时候,为大王排忧解难,实在是大王的肱骨之臣。”
而另一边,那苏护回到驿站之后,便大发雷霆,惹得旁边的诸侯十分好奇。
这苏护为何进了一趟王公,回来后就变得这般恼怒,纷纷走上前来询问情况。
那苏护将之前在皇宫之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此时在场的诸侯之中大多数还是十分有正义感。
面对这帝辛的所作所为,心中同样不满,当场便有人向苏护提议,。
既然不是明君,苏大人何不反了朝歌,自立国号。
这苏护也是血气上涌,一时之间竟感觉此言颇为有理,当场便在门上留了两句诗,而后率众离去。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
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苏护也知道自己乃是大逆不道之举,故而想要尽快返回冀州,只有回去之后方能安危有保障。
那费仲尤浑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驿站,要求见苏护,结果却看到了那句诗,顿时感觉冷汗直流。
“费大人,这苏护怕是要反了吧。”
“废话都写出这等谋逆之诗了,我等应该速速返回王宫,禀告大王才是。”
其他诸侯虽然也看不惯两人,但还是以笑脸相迎,生怕被他二人背后刺了一剑。
那费仲尤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王公,此时那帝辛心中仍有余怒,看向二人。
“那苏护可答应了?”
两人不知该不该将此事说出来,不对,是应该怎么将这件事说出来。
毕竟一旦说出,恐怕帝辛的怒火便会倾巢之下,此时首当其冲的便是他两人。
即便此事与他二人无关,但仍然要被牵连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