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泛黄。
“船家,渡口平日里客多吗?”
看了一会儿江景,陆离回过头来,与旁边的船家闲谈。
这艘船的船主姓赵,因为家里排行第二,所以外人称他为赵老二。
这时听陆离问话,赵老二不敢怠慢,谦卑的笑了两声,谨慎的答道:“往日里客倒是不多,现在燕国那边乱了,到处都在打仗,除了一些江湖人,还有发战争财的,也没谁敢去那边。先生你们这行人,还是这几月来,我们接过最大的一批客人。”
陆离微微点头,对这种情况倒也不怎么意外,又随口问道:“那船家你们平日里没有客人,都是靠打鱼为生吗?”
先前他在渡口等候的时候,就看到不少渡船在江中打鱼,得到招呼,才放下捕鱼赶来接客。
赵老二苦涩的笑了笑:“是啊,平时没有客人,我们就打些鱼来维持生计。
只是自从几年前征东大军惨败后,现在要交的税越来越多,河边鱼又不值钱,只能专门去捕些少见的鱼,才可以卖多些钱。
不过先生善心,租了我们这些船,夏税倒也能交得上了,不用拿命去河里搏。”
陆离静静听着,赵老二的话,虽然都是些琐碎事,但其中已经传达出了不少的信息。
这些船主渔夫,身处庆燕边境,往来接客时肯定听了不少消息,在他们的口中,能够知道一个底层的,其他角度的燕国。
于是一个人讲,一个人听,偶尔插口问一问,客船慢慢的就到了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