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万年前那位段姓真人夺宝不成,最后所留下来的遗患。
其未能夺宝成功,心有不甘就留下遗信,让后人代他去夺宝。
最后引得那位安慕如前去,最后又牵连出了李妙元,以及他们这些人。
不过是前人恩怨,意气之争,却引得后人遭难。
只是虽然如此,但事情也不能说完全是坏的。
最起码那头恶龙现今被我等察觉,能够提前铲除,倒也免去了一桩隐忧。
心中放下这些感慨,陆离又像杨祖元要了一份南荒山河图的拓印,然后便看着几位同伴道:“既然李道友下落已经寻到,而那火鳞山方位也有了,那我等变前去救人吧。情况紧急,不能再做拖延了。”
“善。”
曹梦溪等人点了点头,并无意义。
见如此,陆离就准备让梅曦按照山河图所指引,往火鳞山飞去。
但就在这时,却见韦登明忽然回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盯向杨祖元,神色冷冽的问道:“你方才说是李道友来寻你之时,才知晓自家师尊已经遇险,此言可是实话?”
见他忽然这样,准备离开的几位真人不由微微一愣,然后便就反应过来,这是这位韦道友在怀疑杨祖元先前所说有欺瞒。
想到此,陆离几人皆是神色不善地看向了杨祖元。
韦登明乃是洞阳山长老,此前更是从未见过杨祖元,犯不着针对于他。而且以对方的身份地位,想来不会无的放矢,必是察觉出了什么,故才有此一问。
“这”
杨祖元被几位真人气势震慑,不由额头冒出一丝冷汗,但依旧诚恳的说道:“晚辈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瞒之处。
几位前辈,确实去了火鳞山后,就再无讯息传回。而我一直待在这眠仙岭,从未离开过,又如何得知师尊遇险之消息。
还是李真人到来,晚辈才知晓发生了何事?。”
杨祖元说的有条有理,情真意切,而且也符合情理。
确实像火鳞山那种地方,李妙元和安慕如去了,都直接遭遇凶险,难以脱身。
而这杨祖元在没有收到信息的情况下,唯一想得知安慕如情况的途径,便只有亲身前往查看了。
而以他修为,只要去了那火鳞山,必然是有去无回,所以仔细想来,确实也不可能知晓安慕如之险情。
除非他在说谎,此前安慕如并不指给李妙元传过信息,还给他传过。
可即便这样,这种事情又有何隐瞒必要呢?
“你说谎。”
众人困惑间,却见韦登明冷笑一声,随后从绣中取出一枚宝镜,将镜面直接照向杨祖元。
“此乃鉴心神镜,来我洞阳山纠察奸细,审问弟子之至宝。
凡是在此镜面前说话,但有半点虚言,宝鉴便会生出七彩光芒,以示虚幻之意。
而若是所言皆是实话,镜面变和寻常禁镜子无有二致,能照得本来面貌。”
韦登明对着周围道友一边解释,一边晃了晃宝镜:“刚才你说话时,我便一直暗中以神镜鉴心,识别真伪。
原先你所言诸事,此镜皆无反应,唯有提及在李道友到来前,并不知晓安慕如之险情,此镜就发出七彩光芒。
所以我便断定,你必有欺瞒。”
“这这”
杨祖元见韦登明手中神镜,上面闪烁着七彩光芒,煞是好看动人,然则所对应的,却是自己所说之谎话。
花言巧语动人心,莫不如是。
不过即便如此,他却依然狡辩道:“不过一面镜子,凭什么说我有所欺瞒,说不得这面镜子粗劣不堪,有所谬误呢?”
“住口!”
韦登明听他诋毁手中神镜,当即厉喝道:“我乃洞阳山执法长老,负责缉拿门中奸细,审查犯事弟子。
此镜便是我执法一脉之凭证,向来有执法长老执掌。
十万年下来,自从此镜成就之日,所鉴人心皆无错误。
便是真人,在此镜之下,也无所动行。
你不过一小小五气朝元,有何等能耐,可令此镜生出错误?
现在还敢有所狡辩,真以为我等好骗不成,还不速速交代,你到底有何隐瞒?”
韦登明声如雷霆,字字打的杨祖元心神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