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赶紧吃点东西吧,我害怕!”朵瓜瓜哭着说,李秀棉睁开眼,无力地看着女儿,冷冷地说:“你害怕啥?我现在根本没有劲儿打你!”
“我害怕你饿死了,我就没有娘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朵瓜瓜放声大哭起来,瓜瓜的嗓门本来就亮,这点遗传了李秀棉,哭的声音山响,李秀棉心里本来就堵得慌,一听瓜瓜哭,更是心烦,但是她已经三天没有吃喝了,没有力气骂女儿,努着劲儿说:“行了,不要嚎了,我还死不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里,根本就没有人把我当回事,我要饿死了,还不知道谁如意,我不能让那些盼着我死的人如意,那个狐狸精想进我们家的门,我呸,别做梦了!”
李秀棉确实心寒,她以为自己不吃饭,朵三牛肯定会告诉儿子,儿子立马就得回来,他总不能看着自己的亲娘活活饿死,谁知道,这个王八蛋朵三牛,谁都不告诉,就这么看着自己挨饿,连自己的姐姐都不告诉,第一天,第二天,她心里堵的,确实是吃不下一口馍馍,喝不下一口水,但是从昨天夜里开始,她的饥饿感已经战胜了愤怒,她饿的一夜没有睡着,好不容易才扛到天亮,就等着有人给她送吃的,她好有个台阶下来。最主要,昨天晚上饿了一个晚上,她也想明白了,儿子已经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自己就是真饿死了,也是白搭,反而给那个不要脸的让了道,因此,自己不能再犯傻了,得赶紧起来,在生米没有煮成熟饭之前,把火给灭了。
“娘,你骂谁呢?谁是狐狸精?”朵瓜瓜慢慢止住了哭,问,李秀棉白了她一眼,说:“去给端点热水,干吃,能吃下吗?”
“好好!你等着!”朵瓜瓜一听她娘要吃东西,连忙拿着碗,去倒了一碗热水,端了过来,李秀棉就着热水吃了一个热馍馍,觉得身上舒服多了,就靠在床上休息。
“娘,那你歇着吧,我去玩了!”朵瓜瓜一看她娘吃了东西,立刻觉得没事了,兴高采烈地说,李秀棉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朵瓜瓜早就习惯了李秀棉的白眼,连蹦带跳地走了。
李秀棉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觉得缓过来劲儿了,起来洗了洗脸,梳了梳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就要出门,朵三牛连忙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去我二姐家!”李秀棉冷冷地说,朵三牛怕她是要去刘木匠家,便说:“秀棉,有啥事,咱们先商量,你千万不能去刘木匠家闹,现在家里正是难的时候,强强说不上媳妇,你要是去刘木匠家一闹,强强就彻底打了光棍了。”
“我不傻!”李秀棉瞪了朵三牛一眼,气哼哼地走了。
李秀棉昨天琢磨了一晚上,早就想好了,儿子这个事,谁也指望不上了,朵三牛这个傻子,看样子已经同意了,她必须要到刘木匠家,好好说道说道,不能闹,上次在砖窑上闹了一出,已经把家整成这样了,她可不能再发傻了,要好好说话,就告诉他们家,这个家门,刘香娥是死活进不来的,让他们家都死了这条心吧!
李秀棉走到刘木匠家,已经十点多了,朵强强一看他娘来了,只觉得头“嗡”的一下,心想,这下完了,连忙上前,说:“娘,你咋来了,有啥事,咱们回去说吧!”
喜欢朵家人儿“娘,你赶紧吃点东西吧,我害怕!”朵瓜瓜哭着说,李秀棉睁开眼,无力地看着女儿,冷冷地说:“你害怕啥?我现在根本没有劲儿打你!”
“我害怕你饿死了,我就没有娘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朵瓜瓜放声大哭起来,瓜瓜的嗓门本来就亮,这点遗传了李秀棉,哭的声音山响,李秀棉心里本来就堵得慌,一听瓜瓜哭,更是心烦,但是她已经三天没有吃喝了,没有力气骂女儿,努着劲儿说:“行了,不要嚎了,我还死不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里,根本就没有人把我当回事,我要饿死了,还不知道谁如意,我不能让那些盼着我死的人如意,那个狐狸精想进我们家的门,我呸,别做梦了!”
李秀棉确实心寒,她以为自己不吃饭,朵三牛肯定会告诉儿子,儿子立马就得回来,他总不能看着自己的亲娘活活饿死,谁知道,这个王八蛋朵三牛,谁都不告诉,就这么看着自己挨饿,连自己的姐姐都不告诉,第一天,第二天,她心里堵的,确实是吃不下一口馍馍,喝不下一口水,但是从昨天夜里开始,她的饥饿感已经战胜了愤怒,她饿的一夜没有睡着,好不容易才扛到天亮,就等着有人给她送吃的,她好有个台阶下来。最主要,昨天晚上饿了一个晚上,她也想明白了,儿子已经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自己就是真饿死了,也是白搭,反而给那个不要脸的让了道,因此,自己不能再犯傻了,得赶紧起来,在生米没有煮成熟饭之前,把火给灭了。
“娘,你骂谁呢?谁是狐狸精?”朵瓜瓜慢慢止住了哭,问,李秀棉白了她一眼,说:“去给端点热水,干吃,能吃下吗?”
“好好!你等着!”朵瓜瓜一听她娘要吃东西,连忙拿着碗,去倒了一碗热水,端了过来,李秀棉就着热水吃了一个热馍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