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看这是啥?”朵强强笑了笑,打开一个大木箱子,拿出几个发棕的木梳,说:“这些就是我学的手艺,爹,娘,你们看看!”
朵三牛和李秀棉拿起木梳,一个一个仔细看了看,每个木梳都光溜溜的,木梳的把上都雕着精美的图案,具体都是啥图案,他们也不明白,只是觉得特别好看,拿在手里,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好。
“娘,这木梳,大姨,二姨,你,大娘,二大娘,瓜瓜,一人一把,新紫檀的,用吧,一辈子也坏不了,而且越用颜色越深,亮的流油。”朵强强说,李秀棉说:“是不是,大石家庄的老娘们,都是用这个?时兴这个?”
“娘,你别不懂了,这可不是谁家都能用的,有钱人家,才用的,一把这样的木梳,顶一张大木床。”朵强强笑着说,李秀棉“啊”了一声,说:“这么老贵了,这能随便给那么些人?还有瓜瓜,一个十六岁的丫头片子,她也配用这个?”
“娘,这都是我做的,不用花钱,我三年没有回来,我给我大姨二姨,我大娘二大娘,这还不是应该的?”朵强强笑着说,李秀棉吸溜着嘴,说:“强强啊,咱们买点东西送过去,这,这是大木床啊,哎呀,这哪能说送就送,再说了,这些老农民,整天一身一身的土,也不配用啊。”
“行了,听儿子的,儿子有安排!”朵三牛笑着说,李秀棉吸溜了两下嘴,把想说的话又咽下去了,心想,反正儿子说了,没花钱,还好一些。
朵强强又把自己做的一些小雕件,拿出来,一件一件地给父母仔细看了看,看完要收拾的时候,李秀棉说:“这不是还有一个小箱子没有看哩,这里面是啥?”
“这里面,是给我师父那边的,那边人少,东西少。”朵强强说,李秀棉的脸一下阴了,但是儿子刚进门,她也不想说不高兴的事,忍了忍。
“那一塑料袋,是啥?”朵三牛问,看着那一塑料袋,更沉的样子。
“这些,是我石家庄的师父,临走时候送给我的好料,我师父这个人,真是老好了,还有我师姐,也老好了,你们不是说,我咋没有给你们写信,我太忙了,刚开始,学雕功,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学,一练就练到半夜了,后来,我师父和师姐,看我学的好,就让我报了个美术班,说是能开阔眼界,以后自己能画小样,每周六,还要去学习,我一个大老爷们,没有一点基础,师父师姐都给了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不能不好好学,每天干完活还要练习画画,你们看,这些都是书,哎呀,那石家庄的老师,讲的就是好,懂的特别多,给我们看了好多大师们的画册,不一般,不一般呀!爹,娘,等瓜瓜考上大学的时候,肯定去大城市,这几年,我加油干,多攒钱,到时候咱们全家去送瓜瓜,让你们也开开眼界,大城市里面,可不一样,大汽车,好家伙,跟咱们这房子一样长,还有小汽车,电话,电视机,我是师父家就有电视机,电影院,大高楼,楼房,房子一层落一层,能落四五层,爹,娘,你们也没有见过,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可高级了。”朵强强兴奋地说,从另一个塑料袋里,拿出几本书,让朵三牛和李秀棉看,他们两个,就看着里面的画挺好看,也看不出个一二三来,听着儿子兴奋地描述这大城市,激动的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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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朵家人儿“娘,看这是啥?”朵强强笑了笑,打开一个大木箱子,拿出几个发棕的木梳,说:“这些就是我学的手艺,爹,娘,你们看看!”
朵三牛和李秀棉拿起木梳,一个一个仔细看了看,每个木梳都光溜溜的,木梳的把上都雕着精美的图案,具体都是啥图案,他们也不明白,只是觉得特别好看,拿在手里,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好。
“娘,这木梳,大姨,二姨,你,大娘,二大娘,瓜瓜,一人一把,新紫檀的,用吧,一辈子也坏不了,而且越用颜色越深,亮的流油。”朵强强说,李秀棉说:“是不是,大石家庄的老娘们,都是用这个?时兴这个?”
“娘,你别不懂了,这可不是谁家都能用的,有钱人家,才用的,一把这样的木梳,顶一张大木床。”朵强强笑着说,李秀棉“啊”了一声,说:“这么老贵了,这能随便给那么些人?还有瓜瓜,一个十六岁的丫头片子,她也配用这个?”
“娘,这都是我做的,不用花钱,我三年没有回来,我给我大姨二姨,我大娘二大娘,这还不是应该的?”朵强强笑着说,李秀棉吸溜着嘴,说:“强强啊,咱们买点东西送过去,这,这是大木床啊,哎呀,这哪能说送就送,再说了,这些老农民,整天一身一身的土,也不配用啊。”
“行了,听儿子的,儿子有安排!”朵三牛笑着说,李秀棉吸溜了两下嘴,把想说的话又咽下去了,心想,反正儿子说了,没花钱,还好一些。
朵强强又把自己做的一些小雕件,拿出来,一件一件地给父母仔细看了看,看完要收拾的时候,李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