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这么多年,还不是全靠大伯二伯给帮衬着,要不还不知道啥样。”朵强强由衷地说,当年他还小,他爹的腿被砸折了,就是大伯二伯在市里伺候他爹,现在瓜瓜住院,还是大伯二伯,大伯大娘在医院跟着熬了三天了,连个正经睡觉的地方也没有,困了,大娘还能跟瓜瓜挤挤,大伯也只能睡在外面的椅子上,他们的岁数大了,三天下来,眼窝子都黑透了,脸也黑里泛黄,他看了,心里一揪一揪地疼,他让大伯跟大娘去住招待所,他们死活不去,说挣钱不容易,不能花这狂钱,再说,都是老农民,在地里浇地,经常一熬一晚上,没有那么娇气。
“说这话,就远了,这是一家子,咋帮衬都是应该的,那要是不帮衬,就不是正经人,让人戳脊梁骨。”朵大牛蹲的累了,站起来,朵强强也跟着站起来,朵大牛又蹲下,朵强强也连忙又蹲了下来,朵大牛接着说:“我想着,瓜瓜要不就跟你去市里住几天,你觉得咋样?出门的时候,闹成这样,瓜瓜大了,面皮薄,我怕她不高兴。”
“是,出院我就带她去市里,我还联系了心理医生,给瓜瓜开导开导。”朵强强自然也想到了这些,就打算出院直接带瓜瓜去市里。
“心理医生是干啥的?”朵大牛问,朵强强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啊,反正通了两次电话,就是觉得人家挺厉害,说话啥的,跟咱们不一样,我觉得,看看,总比不看强,都试试。”
“是正经大夫吗?给开药吗?别是个骗子。”朵大牛问,朵强强摇摇头,说:“不知道哩,就是瓜瓜晕倒那次,县医院的医生给说的,肯定差不了。”
“行,你们有安排就行,刚才医生也说了,今天不烧,明天就让出院了,到了市里边,到处走走,让她吃点好的,估计就好了,瓜瓜这孩子,从小就馋,现在大了,有文化了,不好意思说,我看她那个样子,还是馋,你准备的时候,富裕点,别跟蛋蛋抢起来,不好看,让你媳妇不高兴。”朵大牛说,朵强强点点头,说:“大伯,这你就放心吧,香娥姐,不是小气人,跟我师父一样一样的,准备好吃的,都是多准备,我觉得有老婆孩子,有时候不舍得多吃,她就经常说我,我现在也舍得吃了。等过两年,我这边宽裕了,在市里有了房子,大伯二伯带着家人都去,市里边,好吃好喝的多的去了。”
“嗯,嗯,你过年带回来的大火腿,胳膊那么粗,那稀罕物件,村里人别说吃了,见都没加过,把你侄子侄女稀罕的,哈喇子流多长。”朵大牛笑着说,朵强强也笑了,爷俩又唠了一会瓜瓜的事情,才回到病房。
朵瓜瓜出院了,朵强强要找个车把大伯大娘送回去,朵大牛坚决不同意,说:“这才几步道,以前条件不好的时候,没有自行车,去哪里不是走着,再说了,你看看,这路上,一会一辆拖拉机,只要我跟你大娘出了县城,见了拖拉机,上一辆,就能走多远,搭两辆拖拉机,就快到村口了,你们麻利走吧,去坐车,大汽车,不是一天才一趟呀,过了时间,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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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朵家人儿“大伯,这么多年,还不是全靠大伯二伯给帮衬着,要不还不知道啥样。”朵强强由衷地说,当年他还小,他爹的腿被砸折了,就是大伯二伯在市里伺候他爹,现在瓜瓜住院,还是大伯二伯,大伯大娘在医院跟着熬了三天了,连个正经睡觉的地方也没有,困了,大娘还能跟瓜瓜挤挤,大伯也只能睡在外面的椅子上,他们的岁数大了,三天下来,眼窝子都黑透了,脸也黑里泛黄,他看了,心里一揪一揪地疼,他让大伯跟大娘去住招待所,他们死活不去,说挣钱不容易,不能花这狂钱,再说,都是老农民,在地里浇地,经常一熬一晚上,没有那么娇气。
“说这话,就远了,这是一家子,咋帮衬都是应该的,那要是不帮衬,就不是正经人,让人戳脊梁骨。”朵大牛蹲的累了,站起来,朵强强也跟着站起来,朵大牛又蹲下,朵强强也连忙又蹲了下来,朵大牛接着说:“我想着,瓜瓜要不就跟你去市里住几天,你觉得咋样?出门的时候,闹成这样,瓜瓜大了,面皮薄,我怕她不高兴。”
“是,出院我就带她去市里,我还联系了心理医生,给瓜瓜开导开导。”朵强强自然也想到了这些,就打算出院直接带瓜瓜去市里。
“心理医生是干啥的?”朵大牛问,朵强强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啊,反正通了两次电话,就是觉得人家挺厉害,说话啥的,跟咱们不一样,我觉得,看看,总比不看强,都试试。”
“是正经大夫吗?给开药吗?别是个骗子。”朵大牛问,朵强强摇摇头,说:“不知道哩,就是瓜瓜晕倒那次,县医院的医生给说的,肯定差不了。”
“行,你们有安排就行,刚才医生也说了,今天不烧,明天就让出院了,到了市里边,到处走走,让她吃点好的,估计就好了,瓜瓜这孩子,从小就馋,现在大了,有文化了,不好意思说,我看她那个样子,还是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