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连忙将张教头扶了起来,道:“教头不必如此,还是等医师来了,再看看怎么说吧。”
几人说话间,那边林娘子却是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轻声道:“我这是怎么了?”
小丫头嘴快,连忙扶着林娘子坐了起来,道:“娘子刚才看过官人的书信,然后就晕了过去。”
林娘子不顾地上脏,挣扎着要站起来对小丫头道:“书信呢,书信在哪?”
小丫头急忙从桌子上拿过来书信,对着林娘子道:“娘子,给。”
林娘子接过书信,放在了胸前抱着紧紧实实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对着张教头道:“父亲,天见可怜,我那丈夫在沧州得贵人救助,正欲寻我过去哩。”
张教头抱住了林娘子,喊了声我的儿,两父女抱头痛哭,却是喜极而泣。
柴进有些看不下去,连忙出声道:“地上凉,当心着凉,林娘子身子弱,还是请快去到床上吧。”
张教头连忙擦了擦女儿的眼泪,对女儿说道:“儿啊,这位是沧州柴大官人,是女婿的好友,刚才你都没了呼吸了,就是他救你一命!”
林娘子连忙起身,正要拜谢,柴进急急忙忙的拦住,道:“嫂夫人莫要动弹,我们还是等医师过来了,给林娘子看看。”
几人倒是极有默契的将柴进轻薄林娘子的事情隐去。不过医者父母心,柴进当时只想着救人,未成理会这么多。
张教头点头称是。
这儿毕竟是林娘子的闺房,柴进和鲁智深多有不便,两人见没啥事了,就退了出去,让人家父女说说话。
鲁智深蹲在墙角,看着柴进道:“还是第一次听闻哥哥还有这般生死人的本事。”
柴进笑了笑,拍了拍鲁智深身上的土,没有说话。
刚才那般情况下,鲁智深还能信任自己,真真难得可贵。
两人说话间,那边医师已经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进到林娘子的闺房,柴进在外面听不真切。
等了片刻,医师才走出来,鲁智深急忙拦住医师,道:“我那嫂嫂情况如何?”
医师笑了笑,对着两人道:“无碍无碍,只是身子太虚了,大喜大忧伤了心肺,调养个半年就好了。”
柴进若有所思,问道:“那是不是也经不起路途波澜?”
医师点了点头,回道:“自是经不起,细心调养也得半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