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柴进孙立等人已经打了进来,见到三人大喜过望,阮小五柴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道:“哥哥……”
柴进将他扶了起来,道:“兄弟日后再说,先去府衙,给你出了这股子鸟气。”
孙立骑在马上,腰间挎着长枪,手中拿着弓箭。街上的人家一见此景都关门闭了窗,城中军马一见是自家军马提辖孙立,没一个敢动弹的。
众人来到府衙前,邹润已经将王孔目并赌坊那些人捉了出来,阮小五看到此人气不打一处来,上去一刀结果了孔目。杀兴大发,正欲结果了其余府衙中的做公的。
柴进见状忙道:“小五莫要滥杀无辜,这些人都是职责在身罢了。”
阮小五这才恨恨的罢了手,一行人等又飞奔十里牌坊,顾大嫂的酒店中,早有孙新的伙计去取了孙立家的行囊,并乐大娘子正在等着众人。
众人上马的上马,步行的步行,至于先前付给登州船厂的部分银钱,只能暂时放弃。
……
却说那王伦自从与张顺等人分别,与那云里金刚宋万,摸着天杜迁搭伙,三人四处游荡,想寻个投名状交给梁山,好让自己得以重用。
三人寻摸了几个月,也没什么出息,却不知不觉的往梁山附近靠拢。
这一日三人来到了郓城县东边的一个村子,王伦忧心忡忡,当初自己夸下海口,要取个大礼送给梁山。现如今都三四个月了,投名状还没有消息,只怕灰溜溜的上了山,被山上的好汉笑话。
杜迁见王伦这般,出言道:“哥哥,柴大官人给的盘缠都用尽了,咱们……”
王伦岂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自己也不知道点这么背,啥都没碰到,当初自己想着,便是遇到个把好汉一并带到山上去也好呀。
宋万也跟着叹了口气,道:“哥哥,不行就上山吧,笑话就笑话,林教头还当过囚犯呢。”
这段时间不时有梁山的消息传来,令这三个颇为羡慕。
王伦摆摆手,道:“既如此,咱们在这个庄子上吃个饭,然后饱食一顿,换身衣服再去。”
宋万竖起来大拇指道:“哥哥,俺早就想这么办了!”
三人走到庄子里面,可恨的是这庄子也没个酒店,当即找到了一个大户人家,敲开门,问道:“你家主人在家吗?”
那庄客急忙去回禀,不多时里面走出来三个人来,为首的一个身高八尺,甚是魁梧。左边一个似秀才打扮,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右边一个道人也是八尺左右道貌堂堂,威风凛凛。
见了主人,王伦急忙道:“这位官人,小可与兄弟三人途径贵地,想买碗酒水吃,不知尊意如何?”
中间的汉子对着左边的秀才换了个颜色,那汉子道:“远来皆是客,三位好汉跟我来。”
说着,这大汉将三人迎了进去,介绍道:“小人乃是这东溪村的保正,江湖上的兄弟都叫我做托塔天王晁盖,这位是智多星吴用,这位是入云龙公孙胜,未曾请教三位好汉大名。”
王伦眼珠一转,心道:自己若是能拉着这三个上山去,也算立得一功,当即拱手回道:“原是托塔天王当面,小可有眼不识泰山。小人唤做白衣秀士王伦,这位是摸着天杜迁,这位是云林金刚宋万。”
晁盖打量了一眼,这个白衣秀士身上风尘仆仆,真不怎么白,倒是那宋万杜迁真真是个高人,两人都是一丈左右,自己都算高的了,在这两人面前跟个残疾人似的。
不过自己还算好了,那王伦在两人中间才真跟个孩子似的。
两相见过礼,晁盖又着人奉上酒菜,吴用给晁盖使了个眼色,晁盖忙道:“三位好汉,小人失陪一下。”
两人来到外面,吴用道:“保正,我看这三人正合用,那阮氏三雄如今都上了梁山,附近也没有什么胆量过人之辈。这书生虽然看着无甚本领,但是那两个汉子却是不错。最起码往哪里一站,就吓人一跳。况且,我看他们人人带刀佩剑的,定是那亡命之徒。待到事成之后……”
吴用说着对着晁盖做了个切的动作,继续道:“再把三人交付于官府,就说这三人来庄上打劫,被保正拿下!”
晁盖有些迟疑,道:“只怕……只怕若是传出去,有损江湖道义呀。”
吴用摇了摇头,对着晁盖道:“保正,若是事成之后,这三人万一出点什么事,将你我连累了,如何是好?”
晁盖思索片刻,才道:“先生不可如此,你我出去后看看这三人品行如何,若是义气之辈,便一同去截取生辰纲,若是品行不行,那便礼送出去就是,不可轻害人性命。”
无用无奈,只好同意了晁盖的办法,毕竟晁盖才是主事之人。
两人说完,回到席中,公孙胜正在笑呵呵的与三人交谈,晁盖笑道:“你们说什么呢,能让不苟言笑的公孙道长这般开怀,实在少见。”
王伦行了一礼,道:“晁天王,适才我等刚说到这天下英雄,我问公孙道长,我说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