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呼延灼道:“呼延灼,你可知罪?你说柴进必定因为恐惧,不敢来京师。现在人家敢来了,你又拿了个破画像戏弄朕,好大的胆子!”
呼延灼跪倒在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本是高俅的人,知道梁山林冲与高俅的恩怨,这才将此事告诉高俅,高俅本想拒绝,但是呼延灼却说林冲就在山上,日后若是得了势,带人刺杀太尉该如何?
高太尉这才松了嘴,让呼延灼上奏天子。可笑的是,李邦彦发话后,高俅连一句话都不肯帮自己,实在令人心寒。
赵佶见呼延灼这般,才道:“来人呐,此人诬陷崇义公,着枢密院惩处吧。”
待侍卫将呼延灼带了出去,赵佶才看向柴进道:“我听闻你今年也快三十岁了,缘何尚未成亲?”
柴进今年二十七,只因为面相有些老成。他忙回道:“官家,小臣前几年沉迷枪棍,虽然一事无成,但是怕亏了精血,这才未成亲。”
赵佶哈哈一笑,道:“既如此,半月后汴河有个诗会,你就去凑凑热闹吧。总不能让沧州柴氏绝了后。”
柴进不明就里,却连忙点头道诺。
“先退下吧。”
柴进这才跟着宦官退出殿外,到了门外,柴进不明就里的问宦官道:“请教一下这位大官,汴河诗会是何道理?”
说着,柴进摸出一锭金子,悄悄的递给宦官。
宦官喜不自禁,忙道:“咱家可不是什么大官,崇义公莫要说笑,只是这汴河诗会好像是几位公主、郡主带头兴起来的,多邀请各家才俊。若依小人看,陛下是是想赐给你一桩婚史。”
柴进如坠梦里,赵佶想找自己当驸马?
“哥哥,哥哥!”
柴进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客栈,被乔道清吓了一跳,才苦笑道:“各位,这次咱们乐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