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点了点头,接过来那封书信,打开了信封,翻出来一看,脸色微变道:“你先出去忙吧。”
李助点低着头,连忙道是,后退着出了房门,又将房门带上。
卢俊义才拿出来书信细细地看,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这才将书信贴身放在衣服里面。
梁山基本上不限制燕青的自由,这封信也是他自己派人送来的,信中基本就是燕青这段时间的遭遇,但是也夹杂着许多私货。
整个梁山除了一些机密的作坊,还有柴进、萧嘉穗、闻焕章、李助等人的书房不让他进去,其余的地方都是随便他参观。
因此燕青对于梁山的实力也有一个比较明确的了解。
最后燕青与从耽罗岛来的张顺等人交上了朋友,有心去海外看上一看,此时恐怕都快到耽罗岛了。
卢俊义看了半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对于自己先前的那句请战,觉得有些可笑。
这种实坐拥数万兵马、几十万百姓的势力,又岂是自己能凭借一己之力拿得下来的?
况且梁山武艺高超之人并不少,自己的师弟史文恭、豹子头林冲,还有那个后来与自己大战的,拿着是丈八蛇矛的冷面杜壆,都是武力过人之辈。
自己并没有十足的信心。
燕青信中说得明白,这几个人中,都是一军主将,梁山似这样的主将,马军还有七个,步军有十个。
不愧是纵横山东数年的大盗啊!卢俊义也收起来了先前对于梁山的小嘘之心。
可是这帮贼人为何要善待燕青呢?真是仰慕自己?
卢俊义扪心自问,梁山不缺自己这样的武将。
不管怎么样,梁山给卢俊义了释放的善意,卢俊义也不能拿燕青的性命去浪费。
当即卢俊义又写了一封书信,感谢梁山的不杀之恩,对于东昌府大战表示歉意,各为其主罢了。还道日后有机会定去梁山拜访,希望燕青莫要贪玩,早日回家等等。
写完信,签上大名,盖上印记,又封上火漆,这才差人送了出去。
第二日,卢俊义正在练武,那管家李固悄悄的走到卢俊义的老婆贾氏身边,悄么声息的挠了下贾氏的手。
贾氏刚想发火,回头一看是李固,便嗔了他一眼,李助勾勾手,贾氏会意,立马跟上李固。
两人走了片刻,贾氏确认四周无人后,道:“员外就在那里,你怎么恁地大胆。”
李固嘿嘿一笑,拉着贾氏来到了一个后院的一个杂物间,推开门一看,里面还放着一张床,以及各式物件,显然两人再此私会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等贾氏说话,李固的双手已经摸了上去。
两人云雨过后,贾氏正在穿衣服,李固突然出声道:“大娘子,前两日员外为了燕青的事愁眉不展,昨日收到了一封书信就没有这么忧愁,你说会不会是那燕青在梁山了落草?”
贾氏瞪了他一眼道:“燕青落不落草关我等何事?只是老爷还在后院练武,你就拉我过来,须得仔细你的皮。下次等他出去了之后你再来寻我。”
李固一边抚摸着贾氏的双腿,一边道:“娘子糊涂呀,若是那燕青与梁山贼寇有了交往,大可以拿着这封书信去报官,将这卢俊义捉起来。到时候府上的家产都是你我二人的啦。”
那贾氏一把推开了李固着双手,道:“即使如此,那我晚上休息的时候就在他身上找一找。”
现如今已经是深秋初冬时节,天色黑的早,那边卢俊义练完功夫,用过晚饭之后,就早早的进了房间歇息。
等卢俊义睡熟之后,贾氏才悄悄的从他的衣服里面拿出来书信,披上衣服来到外间,趁着月光看了一遍,心中震撼的同时,也不由的佩服上了李固。这人倒是好眼力,一眼就看穿了卢俊义的事情。
贾氏来到后院门口,敲了三下李固的窗户,不过片刻李固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李固穿戴板正,显然还没睡,贾氏将书信递给了他,道“你快去看,这事就交给你,我一个妇道人家不省得许多事,你只拿去做吧。”
交给了李固之后,贾氏如释重负一般长出了口气,急匆匆的往房间走,一回到房间就看到卢俊义坐在床上看着他。
“适才你去哪里了?”
贾氏笑着道:“我刚才出去小解,不想竟惊动于你。”
卢俊义却出言道:“房间内自有便盆,何须出去呢?”
贾氏白了他一眼道:“女人家的事你哪晓得许多?”
卢俊义这才放下心来,出言道:“既如此,我们早些安息吧。”
贾氏点了点头,两人回到床上,各自睡去。
李固得到的书信,却不由得皱起来眉头。原来这个是燕青给卢俊义的书信,里面只写了燕青如何如何,梁山如何如何,没写卢俊义。
你燕青投降了梁山,是你燕青有心投贼,关卢俊义何事?连累不到卢俊义呀。
次日卢俊义又在后院练功,李固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