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郁保四之口,将曾头市的军马引诱出来,然后大军杀出,夜袭法华寺,终于杀死曾密,逼死曾长者。
但是事情还没有完,郁保四那边已经找到了单延珪的家眷,就被关押在曾头市,急忙叫单延珪过来,又是一番夫妻、父子团聚的景象,自不用提。
柴进却无暇管他们,梁山军马还得应对曾涂、曾索带领的主力,还有明日就会袭来的魏定国军马。
负责进攻曾头市的是史文恭和卢俊义两部,张清帅军驻守大营,栾廷玉部则负责半路袭击曾涂、曾索。
张清部先是跑了半夜准备进攻魏定国,结果又退回来没多久又得驻守中军大营,也得亏是梁山军马训练有素,不然别的军马早就造反了。
曾涂、曾索引着五千军马杀到了梁山营寨面前,只见原来的前寨已经变的认不出来了。营寨前的壕沟宽了不止一丈,营寨上面刀枪暗藏,弓弩无数,人影丛丛,疑似有千军万马。
曾涂见状大惊失色,这梁山人马有防备!
那么也就意味着郁保四说了谎!
那么梁山贼人会止步于此?
此刻缺兵少马的曾头市便是最空虚的地方。
曾涂看向曾索,道:“不好,速速回去,父亲恐怕有失!”
就在此时,寨墙之上一声梆子响,无数的箭雨朝着两人射来,好在曾涂反应的快,带着军马折了回去。
回曾头市必须得快,曾涂曾索救父心切,纵马狂奔,行不过数里突然马前失蹄,最前排的马匹齐刷刷的倒了下去。
曾涂反应倒是快,迅速的调整身体,躲在一旁。
曾索就惨了,一头栽到地上,被马匹压住,旋即就被身后来不及勒马的曾头市将士给踩踏致死。
曾涂胆战心惊,这才发现路边都是绊马索。
正在此时,两边无数喊杀的声音传来,为首的一个武将手持铁棒,浑似有万夫不当之勇,曾涂手中没有武器,措不及防就被这铁棒栾廷玉一棒打开了天灵盖,死透彻了。
栾廷玉这也报了先前之仇,他与曾涂武艺不相上下,但是先前那场交手实在憋屈,被人以伤换伤差点被当场打死。
曾头市军马进攻梁山营寨,本就是临时起意,这些个士兵即没有梁山军马训练有素,也没有梁山军马的基层组织能力强。见曾涂曾索二人横死,都四散逃去。
栾廷玉大手一挥,无数梁山士卒在伍长、什长的带领下开始追杀曾头市的军马,这些基层军官都经历过数次战争,算是梁山的中坚力量了。
这是马军八、九、十军,步军第十军的成军之战,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偷奸耍滑的,个个如狼似虎一般,冲着军功而去。
来之前说的很清楚,军队还会扩充,无数的官职、军功等着将士们去取,更何况又是顺风仗,哪有不奋进的道理。
且不提这边柴进如何抓获俘虏、收容残兵、加固营寨,却说跟着魏定国部的曾魁难的的睡了一个好觉,睡醒后天色已经凉了起来,全军也已经准备开拔了。
行不过几十里,突然一个士卒走到曾魁的面前,道:“曾家郎君,我家将军有请。”
曾魁不解其意,跟着士卒来到了前面,魏定国身边围了一群人,前面地上还跪着几个。
来不及细看,曾魁忙拱手道:“魏将军。”
魏定国点了点头,手一直道:“你可认得这几个人?”
曾魁定睛一看,可不正是曾头市的兵马,他忙道:“曾老九,张三牛,你们怎么在这里?”
曾老九抬起头来一看,是自家的四郎君,眼泪就流了下来,道:“四郎啊,梁山贼人半夜杀了进来,大郎和二郎出去也没回来,老爷没了,三郎也没了……”
轰,曾魁如同雷击一般呆立当场,这梁山贼人怎么下手如此之快,自己不过离了庄子一日而已,梁山贼人到曾头市才三天啊!
太快了,太快了,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
见曾魁一动不动的呆立当场,魏定国叹了口气,道:“来呀,把曾家四郎带下去吧,好生照料。其余军马全速前行,趁着梁山刚破曾头市,立足未稳,我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喏!”
凌州距离曾头市并不远,还有一半的路程,不过半个时辰左右,凌州军马就已经杀到了曾头市面前。
梁山军马也没闲着,早就探听明白了魏定国大军的消息,数员头领,千余马军已经摆好了阵势。
魏定国心中一沉,这梁山单是这份反映已经称得上是百战之师,不愧是纵横山东数年的大盗。
拍马上前,魏定国握着一把熟铜刀,大声道:“梁山草寇,何故犯我州郡,杀我治下良民?”
梁山军中杀出来一员上将,拿着一杆黑杆枪,他道:“定国。”
魏定国吃了一惊,忙道:“兄长,你救出来自己的家眷了?”
单延珪笑道:“先前我们误会梁山了,劫我家眷的是你营中的曾魁,烦请兄弟做个人情,将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