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候,梁山士兵也赶了来。左边是一个梁山都头,只听得一声金属交鸣的声音,他手持长枪替吕方接下来致命的一击。右边杀来的却是吕方的参谋长,他裂开嘴对着吕方笑了笑,没有说话,手中长枪挥舞。
战士仍旧在进行,梁山兵马与金国铁骑鏖战成一团。
那厢里完颜宗翰却越看越皱眉,这梁山兵马怎么如此强悍?
因为有强敌在侧,梁山军马不敢疏于训练,一直在用力的操练士兵。反而金国兵马却因为吸纳了辽国残部以后,兵马的质量有所下降,两者已经逐渐持平。
当然,若是算梁山的诸多手段,火炮、火药等物,同等兵力之下,梁山已经不弱于金国。
被掳来的壮丁已经开始在梁山军马的护卫下开始往城中进去,这是要命的事。一个操作不好里面混进去一些奸细,会闹出来大的乱子。
纵观此时诸国,也只有梁山军马敢这么做。辰州城里不缺少军政官员,进城后会严格看管,然后将这些个百姓甄别开来,将奸细剔除出去就行。辅以诉苦大会,梁山又从来不欺辱百姓,凭什么不信任一只更加文明的军队?
完颜宗翰立身马,眉心却舒展了开来,四周巡视了一圈,那边那些个军械已经开始在稳步后退,应该是已经退出去了梁山的射程,城墙之的火炮也停了下来。
略一思忖,他拉住了蒲家奴,道:“阿叔,斡里衍他麾下的兵马以辽国降兵为主,冲杀不进去,得你出手了。”
完颜娄室字斡里衍。
蒲家奴瓮声道诺,宗翰又看了一直恭恭敬敬的完颜婆卢火一眼,道:“阿叔,我让完颜婆卢火再带五千军马跟在你后面,若是你杀不进去城门,就让他寻机炸开城池!“
金国是有自己的火药的,虽然质量不佳,但是架不住量大,十几辆投石车,以及几十辆堆满火药的车子顿时间就被拉了出来。
金国也没有原地踏步走。
蒲家奴和婆卢火纷纷道喏,各自引兵杀出,朝着远处的战团杀了过去。
论把握战机,宗翰绝对算得是个人才。现在梁山城门大开,城门处乱糟糟的,只要金国军马能趁机杀进去,那么辰州的城墙之利立刻化为乌有。
宗翰没有观看战场,反而又下令道:“完颜宗磐、完颜浑黜、完颜石古乃,你们各带五千军马随时准备夺城!”
“喏!”“喏!”“喏!”
看着远处金兵阵中又杀出来两只军马,杜壆暗骂一句。这收拢百姓入城他原本是不愿意的,但是樊瑞据理力争,非得说收拢了这些百姓,便可尽得辽东人心。自己也是一时心软,觉得收拢些百姓应无大碍,想不到现在竟然落在一个两难的地界。
“都督。现在当务之急是万不可关闭城门,快快派遣两只步军杀出去,围绕着护城河布置防线,徐徐撤退才行!”
朱武脸色有些冷峻,局势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先是樊瑞贪心,后是吕方贪功,这才发展成现下这个局面。
那边的百姓还得两三刻钟才能尽数入城,若是金国的兵马杀过来,绝对会乱作一团更。
杜壆当断则断,大声喊道:“二郎,孙安,史进!”
“末将在!”
三员梁山大将全身甲胄,往前一步行了个礼。
杜壆点了点头,道:“孙安带两千人马去城下,把百姓看管起来,莫要让他们乱起来,把城门口隔开,一边只许百姓入城,一边只许军马出城。二郎、史进二部做好准备,等孙安那边隔开人流,你们立刻出城接应吕方酆泰。”
“喏!”“喏!”“喏!”
杜壆仍旧不放心,对着孙安道:“此事关系着我辰州十万百姓的性命,若是事有不谐,可行霹雳手段,万不可让这些百姓躁动起来。”
孙安顿时觉得肩膀以压力巨大,但是他向来是迎难而的的性格,当即立下军令状道:“若是这些百姓乱起来,愿提头来见都督。”
杜壆点了点头,他对孙安也是极其信任的。孙安却没有半分犹豫,当即带着兵马来到了城墙处。
有不少百姓已经进了城来,正被梁山军马送到临时军营中等待进一步的甄别。
孙安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当即传令道:“来啊,让他们排好队,如有不排队的,一律不准入城!胆敢聒噪、喧哗、乱跑的,一律就地处决!”
百姓往往都是盲从的,他们没有信仰,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各种局面,一旦乱起来整个局面就面临着崩盘。
“诺!”
旋即一个士兵开始大声喊起来:“排好队,不许堵塞,不准喧哗、不准聒噪、不准乱跑,违者就地处决!”
但是却没人管他,纵使有人想要排好队,但是旋即却被人给推搡了一下。
孙安一个箭步前,直接将那厮拉了出来,手扼住脖子,一拳打在了此人的胸脯。那人立马口吐鲜血,眼看着活不成了。
孙安从身后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