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小人认得,她是小人的掌柜的。”
“哦?她才是杂货铺真正的掌柜的?可对?”
“回王爷,是的。”
“秋月,你可有话要说?”
“回王爷,奴婢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奴婢并不认得此人?”
“掌柜的,你可不能这般害我啊?你当时只是说让我好好经营商铺,若是日后有什么事,你会全权负责,如今铺子当真出了事,掌柜的为何要这般?难道你连自己的铺子都不认了?”
“你这人好生奇怪,你我从未见过?又何来的相识?我又何时成了你的掌柜的?真是无稽之谈?”
“掌柜的,你不能这样对我呀?这铺子出了事,你倒是想一推了之撇的干净,想让我做替死鬼,告诉你那不可能!”
“虽说每次你来店铺,都是穿着黑斗篷拿着令牌,并没有露出你的整容,但是你可记得,有一次你来铺子时,因为是雨天,你身上的黑斗篷湿透了。”
“可能你浑身湿透不舒服,你进房间后未来得及关闭房门,便将黑斗篷脱了下来,而我端着热茶看到房门开着,便进了房间。”
“当你看到我时虽赶紧背过身去,但你的容貌我却记得清清楚楚,记得当时我都惊呆了!未曾想我身后的掌柜的,竟然是如此的年轻?”
“还有,你右手腕上有一道月牙形的伤疤,因为每次你向我展示令牌的时候,刚好都能看到,如此你还说不认识我,不是掌柜的?”
欧阳雍廉一直看着秋月的神情,秋月神情有些紧张,她自知张顺所说是真,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腕,往衣袖内缩了缩。
“赵桓,你去验证一下,看看张顺所言可是真?”
赵桓走进秋月,拉起她右手臂,掀开衣袖漏出手腕处,当月牙形的疤痕暴露在众人面前时,秋月再也无法百般抵赖了。
她此时恨的只是,当初为何会找到张顺这个贪生怕死之徒做掌柜的,如今没有严刑拷打便招了一切,这都是她未料想到的。
“秋月,你还有何话要说?”
“王爷,秋月只是一个可怜的宫娥,秋月所做一切都是被人所迫,逼不得已。”